明知道他们是故意为之,为了维护我这一份慈父之相,还得不耐其烦的跟他们解释。”
只是现在朝堂上没有夺情的借口,又不想放弃你这个好劳力,正在左右摇摆之中。”
古文恒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真有那么差劲吗?”
就算是皇帝肯,那朝臣也不得肯。”
“没有第三,第四吗?”古文恒笑问道,“我以为你伸出手掌,准备数个遍了。”
正好我带着几个嬷嬷轮流给他们讲述,也让他们知道后院中的一些算计。”
提前安排好,总比到时候出现问题再来着急要好。
高门后宅的各种算计,这些年可听到不少,有些时候是防不胜防的。
第二,当今正在犹豫是该批复还是该夺情。
这些高位都各有人,想要把他安插在其中,那就得有人让步,谁也不想做这倒霉鬼。
金芊芊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你自己不都心中有底。”
要知道,一个萝卜一个坑,当日,皇帝把他召回上京,已经很多大臣都在打探。
古文恒,“……想着给两个孩子一个教训,但是好像不太合适,这些等以后再说。
“这两个臭小子,动作倒比我快,”古文恒骂了一句,“看来我还真不适合亲自教导他们,以前也没听他们对那些先生如此抱怨过。”
金芊芊伸出手指,“第一,你的奏折被遗忘了,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从顺明帝登位以来,就没有夺情过,我可不认为会被开先例。
“慈父?我倒是没有见到,但你们三父子轮流到我这告状,我都接到了。”金芊芊有时候觉得古文恒清闲下来还真不是好事,尤其是把父子三人捆绑在一起,她这都快沦落成倾诉场了。
这两方的教学方法和语气一对比,你说两个孩子一下子能接受得来吗?”金芊芊有时也去旁听他们父子的理论。
古文恒却坐在原地不动,“跟那两小子有何好聊的,心软,一个比一个多,有时候我才说一句,他们得问七八个问题。
古文恒,“媳妇,咱们也别这么悲观,说不定是朝堂上暂时事多,一时遗忘了。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古文恒不管去往何处,身边至少跟着三四个以上,更别说暗地里的人手了。
不止更加严厉,要求也高上很多。
以他的官位,要是在上京呆下,起码也是尚书一职。
到底还是有些心虚,在心中自我自问,难道自己真不适合教学吗?
金芊芊,“我也正有此意,尤其是洛洛,他以后就算是走仕途,这后院之事,他们总要有些了解。
也是察觉到这里面气氛的微妙,古文恒都没有探访几位故交。
借口很久没有见家中长辈,匆忙出京,否则身边还不知道要多双眼睛盯着。
说句大不敬的话,古大石在此时过世,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像族人以为的有那么大的影响,甚至还会因祸得福。
不过这想法也只能在脑中过一遍,就算是当着金芊芊的面,也不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