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不清楚奥默的家庭状况,反倒是学生会长应该会接触到训练员在工作外的情报——毕竟做报告,登记手续,乃至请假什么的,都是学生会这边负责。
‘……’
不是,你想让她拍什么来……
——今时不同往日。
这大概是心理作用,毕竟他都是直接心灵感应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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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确实渴了——昏迷前还在全身散热呢,这不得补水?
但很可惜,就算他这样‘大费口舌’的最终,对方的表情也看不出怎样的触动,甚至还变得更加悠闲了,仿佛在高速地朝她某位妹妹的方向转化。
‘嗯哼~’
‘…意外的话,或许出发点确实是意外吧,’被拒绝后倒也不在意地自己灌一口的令,摇头晃脑着说,‘倒也不必如此惊慌,奥默先生,你应该也有注意到,你的记忆里不会有我对吧?’
甚至还很是察言观色似的递出自己的葫芦:‘渴了?要来一杯吗?’
“……或许训练员确实是变小了。”她想。
‘无妨无妨,我又不是小夕那孩子,看到网络上出现自己的嗯……出浴图都会叫嚷着要对方好看,’令洒脱的笑了笑,‘不过还是好久没有过这种状况了。’
‘您应该只是在一旁看着吧?’
‘若单是我便也罢了,但见奥默先生梦中那凄惨模样,倒也不能单纯混为一谈。’
‘不过嘛…到现在为止,你大概一点都记不起了吧?’
是真的淳朴。
‘……’
而那之中恐怕都没有之前那样的失态。
而现在,奥默给他个笑脸,应一下他那已经重复太多次的呼喊,他还会高兴得仿佛小伙伴和他重归于好似的。
‘而我之前也涉足了你那暗无天日的…噩梦,所以呢……’
奥默确实和缰绳关系够好,但她也并不清楚,不过就像是代码错了,程序还是可以运转起来那样,会长确实给了她想听的情报:
“奥默训练员的童年确实不太平稳。”鲁道夫有些忧虑道。
近在鼻端的酒气意外的带着一丝馨香,尖耳末端戳在面颊,继而在回首中拂过的感触更是带着一丝瘙痒,再配上那故作低沉妩媚的声调……奥默在沉默中迅猛左倾,倒像是被咬了口似的,以过度的反应拉开了距离。
这倒分不出谁才是毒蛇了。
他在做了一场不堪回首的噩梦之后,再面对一位可能看了全程的‘观众’,自然是想要解释点什么。
当然,她也确实没见过这个年纪的奥默,但她从机伶那儿听说的只是训练员身体变小了,精神和记忆没问题——但对方醒来时的那份无助与惊慌并不是假的。
她在心头这么想到。
这么算下来,可能也就疾病这块能够排除,因为特雷森医务室的体检设备齐全且先进,他没事儿带马娘过来都能自己个儿再顺便检查一遍。
‘但不论怎么说,与现实关联的噩梦,都不失为一份值得留心的警示啊,奥默先生。’
便是别人梦到了他们。
而生活环境这块儿,他那看着充实,实则充实过头倒有那么点压抑。
‘不了。’
但这本身也是最易排除的理由,而剩下的几个,都是很难排除关联。
‘总之令小姐,请您一定要相信那场梦只是一场意外……’而不淳朴的奥默这边,还在试图给狡辩作总结。
毕竟他的儿时经历不太乐观、创伤事件理论上也是有的,比如旅行死养父什么的。
脑部神经系统受到强大的外界信息刺激。突发性的心功能衰竭前兆——心率过速与心率过缓也都会是诱因。
决定还是得对训练员更好一点。
‘确实如此。’
“应该还存在着某种让他变得脆弱敏感的作用?我也无法相信……”
换做奥默自己,他在过去也不太在乎恶梦的来源,但还是那句话——
她拖长了音,而奥默意会道:‘所以我会逐渐忘记?’
那荒诞的梦境甚至将对方也囊括在内了……
但那也应该不至于有这样的时期吧?鲁道夫远远地看着那个醒来的男孩,心里怀疑到。
只剩下五对担忧的目光。
“但这样也意味着……”她下意识看向学生会长。
令小姐逍遥自在,出现时机一如千明般神出鬼没,摸不清规律,换做平时还可以只当是个巧合,但这次偏偏是做梦……
‘按你的那梦中的规矩,我就会像这样子登场哦。’
远远看着那小奥默的爱慕织姬,初见时更注意对方那可爱的感觉会很柔软的小脸。
就连一旁的妹妹桑也这么想。
就算是对方勉力保持平静,她也听得出来,因为她自己也是会那样勉强自己的人。
虽然骏川小姐也能代为接手,但那属于关系够好才能频繁走的捷径。
他自己都是承认自己有病的。
顺便终于有空来理会一旁的朝仓陆。
‘没错。’
——
“被双亲遗弃在福利院,被养父收养之后便随着养父到了界门区,养父除开经济毫无规划外并无不良嗜好,但经济毫无规划就足够让他们生活贫困。”
本书的令有个悖论(官方没有这种设定,只是笔者发散的设计的,所以限定本书):如果你是梦里遇见她,除非她要你记住,否则根本记不住。
所以通常你根本不会知道自己有没有梦到过她。
这个悖论叫如梦令(x)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