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行酒令,叶辰请君入瓮!(1 / 2)

第五十九章:行酒令,叶辰请君入瓮!

“一辈子的事”

娄晓娥没能明白这句话的分量。

等菜上齐,叶辰也被娄董事请到了餐厅。

“我说小叶还不到二十岁,你们还不信。”

餐桌上有四个陌生人,看模样年纪都不超过四十岁。

能跟娄董事坐一张桌子吃饭,非富即贵。

“我说老娄不会跟我们逗闷子,不过还真奇了嘿,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好的手艺,还没成家吧?”

“别瞎猜,这女娃是小叶的妹妹,人现在还单着。”

“那敢情好啊,侯爷,我记得你闺女过两年不也成年了么?怎么着,这小子我看不错啊。”

“歇着吧你,就我们家素娥那性子,可不敢拿出来祸害别人。”

“哈哈哈,有你这么说自己闺女的么。”

桌上的气氛很热,刚才几人无意见说出的人名,却让叶辰有些糊涂了。

“素娥?您是姓侯吧?那您闺女是叫”

“侯素娥啊,你认识我闺女?”

得到肯定的答复,叶辰瞪大了眼睛。

侯素娥?

不是破烂侯的女儿么?

如果没记错的话,破烂侯的父亲是一位王爷的外姓孙子。

家道中落才去收的破烂。

别说,没戴那破草帽叶辰还真差点没认出来。

大事件开始后,屋里这些人估计都是重点打击的对象。

尤其是破烂侯。

娄董事的资本家身份虽然敏感,跟破烂侯比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说得难听那叫“封建余孽”!

看情况也就几年风光了。

只是有些人的锐气是杀不掉的。

“你小子别干瞪眼,说话啊。”

破烂侯眉头微微皱起,面前这人看着有些古怪。

“侯先生,您闺女的名字跟我认识一朋友很像,刚有些走神了,这样,我自罚一杯。”

说着,叶辰给自己倒了杯茅台酒,一饮而尽。

“哟,海量啊,不过这样喝多没意思啊。”

见叶辰酒量不错,破烂侯没有罢休的意思。

“您想怎么喝?”

“行酒令会不会?”

“行酒令?”

叶辰对酒令自然不陌生。

他前世就是汉语言文学毕业。

像五魁首,六六六这种的,都是后来演化出的比较民间的行酒令。

破烂侯说的自然是雅令。

行雅令时,必须引经据典,分韵联吟,当席构思,即席应对。

里面门道多得很。

没有诗词基础的人只能干瞪眼。

“我说老侯,你跟一厨子玩行酒令,这不是为难人么。”

“没事,侯先生想玩,我陪着就是。”

“爽快!你小子对我胃口。”

破烂侯本来也就兴致来了顺嘴一说,没想到叶辰还真应下了。

“小叶,你还会行酒令?”

娄董事有些怀疑。

他从杨厂长那打听过叶辰的消息,高中都没上过。

小时候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家里横遭变故,这才稍微收敛了一点。

这身厨艺已经让人很意外了。

拜个好师傅认真学几年,也能有所成。

只是这行酒令不一样。

娄晓娥和谭夫人都很好奇。

虽然接触不多,但她们也知道叶辰不会无的放矢。

“侯先生,您是长辈,您先请吧。”

“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厌厌夜饮,不醉不归”

这句出自《诗经》,小雅湛露。

一首天子大宴诸侯的小诗。

讲的是饮酒美德:一要尽兴,二要载孝,三要不失德,四要不失态。

开场就是这么难的题,桌上的客人都没什么头绪。

叶辰却没有多想,这句行酒令他太熟了。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破烂侯一听,脸上的得意没了。

嘴里念叨着叶辰的酒令,没想到还真给他对出来了。

“哟,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好令啊!”

叶辰这话既是在说破烂侯是君子,见之则喜。

又在表明自己的态度,虽是厨子,但气节不改。

立意比破烂侯那句更高,说的都是好话,却没有半点谄媚的意思。

“好小子,老侯,这可是你输了啊,不能赖账!”

娄董事咧嘴笑了笑,没想到叶辰真懂行酒令。

“得,这轮我输了。”

破烂侯也没耍赖,愿赌服输。

一杯黄汤下肚,马上开始第二轮飞花令。

“老张,你来给我们出个题。”

“成,听好了,梅花竹里无人见,一夜吹香过石桥,首尾相接即可。”

破烂侯急着找回场子,抢着开口道:“我先来,桥东桥西好杨柳,人来人去唱歌行。”

叶辰低头沉思了一会。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有这诗?”

“甭打岔,好好学着点!”

“离情被横笛,吹过乱山东。”

“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

“这”

“哈哈哈,老侯,你也有今天,就这两把刷子也好意思跟别人玩行酒令,快快快,满上,满上。”

难得见破烂侯出糗,在场的宾客也都开起了他的玩笑。

娄晓娥揉着小欣的头发,看向叶辰的目光有些吃惊。

从四合院第一次见到他开始,这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男人,似乎总能给人带来一些意外。

“没想到今天打眼了,我这还有一道题,你要是能对上来,我心服口服。”

“侯先生您请。”

“听好了,轟字三个车,余斗字成斜,车车车,远上寒山石径斜!”

“这老小子输急眼了。”

娄董事话音刚落,叶辰便笑道:“品字三个口,水酉字成酒,口口口,劝君更尽一杯酒!侯先生,这酒,您还得再喝一杯。”

“得,我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等破烂侯把酒喝完,叶辰也被拉着一块在桌上吃了起来。

“没想到他这么对你侯叔胃口。”

谭夫人只觉得有些可惜。

蛾子如果能嫁叶辰似乎也不错。

可惜这门亲事已经应下了。

这顿饭吃了几个小时才陆续散场。

因为喝了不少酒,娄董事安排司机连人带车一块送回了南锣鼓巷。

夜已经深了。

这个点院里大多数住户已经熄灯睡下了。

有秦淮茹看着,秦京茹知道自己今晚没法赴约,只能认命,早早上床睡觉。

至于许大茂,没等到自己,牢骚肯定有,不过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大不了以后再多让他尝点甜头。

家里用的还是老式吊灯。

光线不好,电费却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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