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半点人情味。
对家里人下手毫不留情,完全没把父母放在心上。
一家人做成现在这样,真不知道这日子还有什么过下去的必要。
“隔壁院子发生这种事,很正常,好在是搬出来了,不然等你嫁过来,哪里能斗得过她们。”
听见这话,冉秋叶脸色一红。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这事说起来难免会难为情。
叶辰笑了笑。
“明天我就去商场把三转一响备齐。”
“那得花多少钱,其实可以简单些。”
叶辰已经有了自行车和手表。
缝纫机和收音机都不便宜。
冉秋叶知道叶辰有收破烂的习惯。
这半年估计也没多少积蓄了。
既然决定跟着叶辰,自然不会在意这些。
不过以后还得过日子,总得学会持家,她也才刚参加工作不久,工资也没有多高。
结婚以后,家里各项开销都会变大。
等有了孩子,生活的压力会更大。
冉秋叶想得有些远,不知不觉,脸又红了。
知道她是在为以后的家考虑,叶辰心里一暖。
空间的秘密只能自己知道。
不过不妨碍他给冉秋叶一个高规格的婚礼。
一辈子只有这么一次,就算达不到后世那种烟火满天终身难忘的程度,叶辰也不想就这么敷衍了事。
“没事,结婚嘛,简单不了,也将就不了,我马上就要转副主任了,到时候每月有五十二块的工资,生活不是问题。”
叶辰决定的事,冉秋叶也没办法。
不过女人哪有不重视自己婚礼的。
夜里七点。
易中海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跟傻柱一块回了院子。
见人进来,阎埠贵第一时间迎了出来。
“怎么样,老易,他贰大妈没出什么事吧?”
见阎埠贵装着一副很紧张的模样,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
关键时候看不见人,等事情解决了才冒出来刷存在感。
“你说有没有事?老阎,你下午不是在院里么?事情闹那么大你不在场?两家都打起来了你一点表示都没有?”
易中海是真不愿管院里这些破事。
当初把自己从壹大爷的位置上拽下来,阎埠贵也出了不少力。
现在呢?
这两人哪有半点担当,大过年的,院里被他们闹得乌烟瘴气。
阎埠贵被易中海当面数落也不还嘴。
“老易,之前那事确实是我和老刘做得不厚道,院里没你还真不行,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总得先把老刘他们家的事解决了不是。”
这事没有易中海出面,肯定没法解决。
“人倒是没事。”
见阎埠贵态度还算诚恳,易中海也没抓着不放。
他的性子院里人都知道。
想让阎埠贵把这个大院撑起来,那是痴人说梦。
“人没事就好。”
“不过这钱怎么办?”
“钱”
一提到钱,阎埠贵又把头低了下来。
说难听点,刘海中他们一家的死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连亲儿子都跑了,指望院里这些外人剜自己的肉接济他们?
退一万步讲,就算咬咬牙把钱就出去了,刘海中没有工作,压根没有还款的能力。
他们家就是无底洞,只进不出的那种。
阎埠贵试探道:“要不,再开个全院大会商量一下?”
“嗬,要开你去开,这好人我不做。”
易中海吃过一次297亏了,这事想想都觉得臊得慌。
再让他故技重施,又没人真是傻子。
阎埠贵肯定不会把这事揽自己身上。
钱的事不解决,刘海中这事肯定没办法善了。
“刘海中家里三个儿子,出去刘光福还没参加工作,刘光齐和刘光天总不能真见死不救吧?”
傻柱站了出来,养儿防老。
做人如果这点情谊都不讲,那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刘家老大家可以去一趟,家里出了事,总不能真坐视不理,至于刘光天,肯定是回他们厂的员工宿舍了,从家里拿出来的这笔钱肯定得要回来,他要不给,就把这事给他抖露出来,连父母救命钱都偷,我看还有哪个厂敢要他!”
易中海的眼神有些狠厉。
响鼓得用重锤敲,对付这种没有底线的禽兽,必须让他知道后果。
“成,那我明天跑一趟。”
“算了,我也跟着一道去,你小子做事毛毛躁躁的,一言不合说不准这手就动起来了。”
“您还别说,我现在就想揍那孙子,比许大茂还不是个东西!”
“诶诶诶,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
许大茂出门上厕所,刚好听见何雨柱在损自己。
“还真不是,我正夸你小子呢。”
“夸我?就你?这太阳今天是打东边落下去了?”
“行了,你小子少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院里出的事你知道吧?”
两人难得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
“你说刘家那事?这都是报应,刘光天这孙子做出这事我一点不觉得意外,顶梁柱塌了,你指望这小子把这个家撑起来?不过没想到能把事做这么绝,确实不是个东西。”
能被许大茂站在道德层面上鄙视,这刘光天做的事确实令人发指。
当然,也跟家庭有关。
刘海中夫妇能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怎么说,明天一道找那孙子揍一顿?”
“少来,你这都什么恶趣味,在里面关了四个月没一点长进,别拉着我掺和他们家的破事。”
许大茂清醒的很,刘海中的死活关他屁事。
说完人就走了。
“嘿”
“我看许大茂说的不错,你小子确实没点长进。”
易中海破天荒附和了一句,转身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