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合许大茂也说不上话,只能看着阎解放和棒梗干着急。
两人对视了一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尤总,我们有钱!”
一直到太阳下山,三人这才红光满面地回了四合院。
半道上遇见刚从大领导家回来的叶辰。
借着酒劲,棒梗跟他打起了招呼。
“哟,这不是叶大厂长么,怎么,刚下班啊?”
“欸,棒梗你喝多了,叶大厂长现在停职在家,下的哪门子班!”
“哦对对对,怪我怪我。”
拍了拍脑门,棒梗的视线又落到了叶辰身边的自行车上。
“我说您这小破车都骑多久了,是不是该换辆新的啊?听说解放牌汽车前不久出了新的型号,怎么着,您这身份不得配一辆?”
听到这,阎解放又接过了话茬。
“又糊涂了不是,叶大厂长每月就一百多块的工资,不吃不喝也得攒上几年啊,咱就甭在这膈应人了!”
许大茂杵在边上冷笑。
有这两个白痴在,恶心人都不用他亲自出面了。
叶辰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撒泼。
阎埠贵和秦淮茹虽然不聪明,在院里好歹也算知道轻重。
这生的是俩什么瘪犊子玩意。
跟许大茂混在一块,被人卖了回头还得给人算钱。
“管好你的狗,许大茂,我说你吃了这么多次亏怎么就不长记性?我不管你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不过不想死就别来招惹我。”
叶辰不想去管隔壁院的破事,前提是这把火没有烧到自己身上。
这话没什么烟火气,说出来却有十足的压迫感。
心里虽然不服,但在叶辰面前跪久了,许大茂这脊梁骨好像都直不起来了。
气氛急转直下,几人的酒也醒了几分。
叶辰赶着回去吃饭,没工夫搭理他们。
“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人刚走,阎解放便迫不及待地吐槽了一声。
听见这话,许大茂抬腿便是一脚。
阎解放身形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刚要骂回去,刚好对上许大茂想要吃人的眼神。
“你们再敢乱说话,就踏马给我滚蛋!”
在叶辰这受的气,许大茂全撒在了阎解放和棒梗身上。
现在他就是财神爷,两人心里憋屈,打碎了牙也只能咽进肚里去。
“许哥,您消消气,我们这也是替您不值啊,您要不乐意,我们以后不说了。”
“对,不说了。”
见两人服软,许大茂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心里暗骂一声下贱,还是给了一个台阶让他们下。
这一幕刚好被阎埠贵看见。
三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关系居然变得这么好,叁大爷留了个心眼。
“诶,你等会,你怎么跟许大茂混一块去了?还喝这么多酒?今天不用上班?”
等人进屋,阎埠贵叫住阎解放,皱着眉头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今天请了一天假,都是一个院的,走一起说会话怎么了?我说您这疑神疑鬼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改?”
“嘿”
见阎解放一脸的不耐烦,阎埠贵有些恼火了。
“我疑神疑鬼?你自个儿瞅瞅自个儿这样,我告诉你,那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关键还得罪过隔壁院的叶辰,不想跟着吃挂落就给我离他远一点!”
“瞧您这怂样,得罪过叶辰又怎么了?他现在自身难保,还能碍着我们什么事?”
酒劲上来,阎解放也来了脾气。
刚刚坐上李怀德这条大船,眼瞅着自己就要飞黄腾达,哪里会把叶辰放在眼里。
“嗬,自身难保?我告诉你,处理结果已经下来了,叶辰啥事没有,反倒官升一级,成了轧钢厂正儿八经的厂长!”
“嗤,您拿我逗闷子呢?就算不想让我跟许大茂混,也不用找这么扯的借口吧?”
嗤笑一声,阎解放刚要回屋休息,叁大妈却一脸神秘地凑了上来。
“是不是借口,你在院里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叶辰不光没有受到处罚,反倒转正升了职,听你爸的肯定没错,那许大茂能是什么好东西,跟他混一块,能有什么好下场?”
见两人不像是在说笑,阎解放的酒也醒了。
眉头一皱,瞪大了眼珠子问道:“你们说真的?”
同一时间,棒梗也从何雨柱这知道了这个消息。
“您说笑呢?爱岗敬业,尽职尽责?叶辰这些年做的缺德事还少了?就算不坐牢,也不能给他升职吧?”
想起刚在院门口对叶辰放的那些厥词,棒梗心跳都跟着慢了半拍。
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现在却被无罪释放,还加官进爵。
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们也糊涂啊,谁知道上面是怎么清查的。”
何雨柱郁闷了一天。
期待了这么久,没成想就等来这么一个结果。
“不过这事还没完,今天厂里有不少人投了匿名举报信,这事总归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你也别急,工作的事还得再等等。”
眼瞅着坏人当道,被叶辰压迫了这么久,有正义感的民众自然不甘是这么一个结局。
北新桥一带举报的人不少。
叶辰身后的势力就算再大,也大不过沸腾的民意。
至少傻柱是这样认为的。
冷静下来后,棒梗满不在乎。
叶辰就算转正了,也只是轧钢厂的厂长。
说的好听是正处级干部,还不照样是拿死工资。
每月一百六,辛苦一年两千不到。
照样得挤在四十平不到的小房子里。
没钱就得矮上半头。
他现在傍上李怀德的大腿,这次的生意如果顺利,轻轻松松就能赚到别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等自己住上大洋房,出入都有汽车接送。
他们就知道这年头什么最重要了幼。
原本还有些顾虑,现在听说叶辰的处理结果,棒梗心里最后一丝迟疑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