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夜晚的海临市还是比较冷的,再加上苏纭穿的凉爽,风一吹不免瑟缩了下。
忙将她搂的愈发紧,让她贴近自己以免受凉,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些。
到车前打开车将苏纭轻柔地放在副驾驶,却被她拉住手臂轻轻晃了晃,语调娇软:“我难受,不想坐车……”
“乖,听话,很快就回家了。”伸手摸了摸她软软的脸颊,声音轻柔地哄她。
苏纭醉酒后会特别孩子气,要哄着顺着,不然极易闹腾起来,提出各种各样的幼稚要求,这也是为什么老爷子特意嘱咐他别纵着。
可是此刻看着女人水灵灵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他,既委屈又娇软,顿时什么原则都没了。
怕是此刻苏纭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因为他实在是太贪恋这样的苏纭了,全心全意依赖着自己,目光娇软又散发着不自知的妩媚,没有往日的嫌恶、冷漠,更不会动不动同他提离婚。
让他如何能不心软。
拿出车里备用的衣服,将苏纭露在外面的美好包裹严实,这才揽住她将她带了出来。
“待会儿乖乖听话,别闹,好不好?”摸摸苏纭柔软的发顶,像是哄小孩一般哄她。
“好。”苏纭听话地点点头,看着微弯着身子温柔的男人,像是被什么蛊惑了般,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
不过因为高度预估错误,这轻柔的一吻落在了的下巴侧。
“你真好。”轻轻的声音响在耳边,炙热的感觉从下巴传遍全身,整个人都微微一僵,随即狂喜涌上那张总是古井无波的脸。
他没有想到苏纭竟然会主动亲他,那轻柔的一吻像是带着魔力,让他仿佛置身幻境。
心尖颤了颤,眼角也染上了红色,他激动得大手在苏纭的脑袋后轻轻一扣,低头寻着粉色的唇瓣温柔地吻了上去。
原本的浅尝辄止因为女孩微张的动作瞬间变得急切起来,唇舌交缠间加深了这个吻,来了一个漫长的法式热吻。
直到苏纭因为缺氧不安地锤了锤他的胸膛,才如梦初醒,依依不舍地松开了那抹美好。
手改为轻揽着她,帮她缓过气。
只是看向满脸羞红的女孩,目光里是还未消散的情意,带着不加掩饰的欲,似乎随时都能将眼前的人儿拆吃入腹,可最后却深深忍住了。
以至于微凉的晚风也掩不住他额间细密的薄汗。
“你咬我!”缓过神的苏纭差点以为自己会被憋死,醉酒的理智跟不上她的行动,她状似凶狠地踮脚狠狠咬向男人,却阴差阳错地咬在了男人敏感的喉结上。
浅浅的牙印异常显眼,随着滚动的喉结愈发诱人。
眼神彻底深了下来,透着灼热的渴望,关键醉酒的女人还一副得逞的小表情,傲娇又得意地看着他。
简直是要命!
“该死!”低低暗骂,抬手捂住那双勾人的眸子,也遮住了那让他化身为狼的冲动。
————
苏纭本能地要拒绝,可是看了眼床头柜上那一大碗汤,就默默住嘴了。
低头似乎是沉思了一会儿,她晃了晃有些晕乎的脑袋,不信任地盯着满眼期待的男人,“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见她动摇了,白景心里激动得要死,面上却无比真诚,“我想听妻主你唤我声夫郎。”
这本该是三年前他就有的权益,可是女人却从未给过他。
如今他只能借着她醉酒来诱哄,以此来过过瘾。
因为他做梦都想听她喊自己夫郎,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他会终生难忘,刻入骨髓,至死惦念。
苏纭歪了歪头,看着真诚的男人,软软糯糯地叫了声:“夫郎。”
白景只觉得像是烟花炸响在自己耳边,瞬间让他置身云端,梦幻的不可思议,半晌,他激动地一把将女孩纳入自己怀里,声音压抑着颤抖:“真好听!乖乖,再叫声夫郎听好不好?”
“不……”苏纭刚想拒绝,但感受到男人的颤抖,顿了一会儿,又唤了声:“夫郎。”
“嗯!夫郎在呢。”白景眸子里划过摄人的深色,扭头亲了亲苏纭,声音带着压抑的低哑却又柔得不可思议:“妻主真乖。”
“……”哪怕是黎三岁,此刻也被男人的情绪感染得有些动容。
她踌躇了会儿,小巧的手臂轻抬,安抚性地拍着男人的后背:“夫郎不难过啊,夫郎也乖乖。”
娘的,是男人忍不了!
白景将苏纭压在身下,炙热的吻如雨点般落下,直到吻的苏纭喘不过气他才松开,稍一停顿复又吻了上来。
不过这次嘴里多了醒酒汤,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白景如约兑现承诺,替妻主喝了这碗醒酒汤,可这汤最后却实打实得被苏纭喝了。
气的苏纭红着眼闹脾气,白景安抚性得哄着,折腾了好久,直到最后苏纭哑着嗓子昏了过去,他才停息,抱着她去浴室洗漱干净后魇足地搂着对方进入了睡眠。
……
清晨醒来时,苏纭是懵的,彻彻底底地懵圈。
宿酒后浑身难受的要死,身上更是提不起力气,经历过那事的她立刻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气愤地瞪大眼睛,盯着睡在身边的白景,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炸了。
再一看时间,这都快赶上晚饭了。
当真是奈斯极了!
她气笑,抬腿就想踹男人,但腿跟灌了铅似的,抬不动也就算了,浑身还跟散架似的,苏纭只好只抬手狠狠地在男人脸上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白景就这样被苏纭弄醒了。
他其实是在苏纭醒来时就已经醒了,可不知如何面对生气的苏纭,就只能装睡,这下连装睡都行不通了。
他就只能睁眼看着气嘟嘟的苏纭。
昨晚确实是他过分了,折腾了苏纭一宿,再加上醉酒,她肯定不好受,所以此刻他心疼极了。
可他不后悔,那是少有的亲近苏纭的机会,哪怕是会惹得她动怒,他也愿意承受。
更何况妻主千娇百媚地躺在自己身边,他要是无动于衷才怪嘞。
“白景,你无耻!”苏纭气的眼睛都带上了水雾,瞪着白景。
白景顾不上她的怒火,看着她无力的动作,立马起身心疼地将她纳入怀里,拉起她的手方便她动手,好让她的动作不那么艰难。
反正就她那软绵绵的力道,打在身上也轻飘飘的,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倘若这样能让她解气,他宁愿她多打几下。m.gΟиЪ.ōΓG
“别气了好不好,小心气坏了身子。”白景低垂着头轻哄。
可是清醒的苏纭明显没有醉酒的好哄,而且随着他这句话落,苏纭更气了。
气坏了身子?她这样是谁弄得?还好意思说气坏了身子!
“你给我松开!”
此刻穿着轻薄的睡衣紧贴着对方,那肌肤相贴的亲密让她羞恼极了,更是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体温,她挣扎着要离开。
白景只好松开,免得伤了她。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出去。”苏纭闭着眼睛说道,刚才的一番动作让她仅存的力气都消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