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拆你那地震棚子。”
阎埠贵:“那是,那会咱叁大爷往院里一待,说一句话。”
“谁敢炸刺啊。”
傻柱一听,不乐意了。
“拉倒吧你。”
“你还说这个,谁造成的啊。”
“不就是你自个吗?”
“我问你啊,是谁跟壹大爷离心离德地,是谁跟贰大爷钩心斗角啊。”
“那不就是你嘛。”
“是,以前你们三是厉害。”
“哥三往那一坐,别说别人,我就含糊。”
“你说,单打独斗你们谁行啊。”
“甭管撂跤还是斗嘴,可是叁大爷往那儿一戳,我就胆儿秃了。”
“为什么啊,叁大爷代表那叫正义。”
“谁敢在正义面前不低头啊,对不对。”
“当然了,也有个别例子,那时候也就是许大茂了,这许大茂也不算人啊,对不对。”
“这路货啊,要是搁以前,有三个叫法。”
“搁明朝啊,叫太监,太监治国,这你们知道吧。”
叁大爷冷笑一声:“就你那点水平,还在这说历史呢。”
傻柱看着阎埠贵:“没跟你说历史,说的是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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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这路人要是到了清朝,这就是李莲英啊。”
叁大爷笑了笑:“那不还是太监。”
傻柱揪着鼻子:“你得听着啊,这第三,说到现在,他就是汉奸。”
“他能管人家叫爹妈。”
叁大爷弄了弄他的眼镜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
“这许大茂还在牢里呢,出来还得几年呢。”
“这下你心里舒坦了。”
傻柱点了点头:“你还真说对了,我一辈子不见他更好。”
壹大爷叹了一口气:“柱子这道理啊,话糙理不糙。”
“很有道理。”
“一个家庭啊,得互相爱护,互相尊重,互相帮支持。“
“这一个大院啊,得懂得尊老爱幼,互相帮助。”
“再大的地震咱们也要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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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拿了杯酒递给壹大爷,让壹大爷喝。
壹大爷笑了笑:“得了,你还是给你叁大爷吧,你叁大爷这几个儿子给他折腾的可够呛了。”
“给他败败火。”
傻柱转头看了看阎埠贵,将酒递给了阎埠贵。
“你压压惊吧。”
阎埠贵笑呵呵的接过酒,喝了起来。
秦淮茹与小当坐在角落里,一直听着傻柱他们的对话。
小当看着傻柱。
“妈,你看看你在这里生气,我傻叔什么事都没有,还在那里乐呵呵地喝酒呢。”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你傻叔就是这脾气,前边说完,后边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只是觉得他说话太难听了一些。”
小当瞪起了眼:“我觉得傻叔说得对,我哥就是白眼狼一个。”
秦淮茹看着小当:“小当,你给我把这话收回去,没有人这样说自己哥的。”
小当也没有多话了。
她来到傻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