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秦淮茹家赔偿许大茂偷鸡钱,还是让许大茂赔偿秦淮茹家医疗费?”
“或者是互相赔付?”
他早想好,不管如何,不能让秦淮茹家吃亏。
不管怎么赔,许大茂都得赔医药费。
许大茂当然听出来了:“壹大爷,你这不合适吧,棒梗偷鸡眼睛被啄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跟我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让我赔偿医疗费?”
秦淮茹一个劲的哭泣,似乎受到天大委屈。
何雨柱看不下去大吼:“许大茂,你家的母鸡把棒梗的眼睛啄瞎,你作为母鸡的主人,你不赔钱谁赔?”
许大茂怒道:“可棒梗偷我鸡,他要不偷,怎么可能被啄瞎眼睛?”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说道:“谁说棒梗偷鸡来的,他只是顽皮想要看看。”
“谁能想到,那鸡猛然的攻击了。”
贾张氏却是坐在雪地上大声哭嚎:“没天理啊,没王法啊。”
“许大茂这王八蛋,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东旭啊,老贾啊,你们快睁眼看看吧。”
易中海喝道:“贾张氏闭嘴,你再胡闹,我们都不管了。”
贾张氏马上噤若寒蝉。
何雨柱说道:“许大茂你的母鸡在家里面呆着呢,只是死了,又没有偷走。”
“你凭什么说棒梗把母鸡给偷走了?”
“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
许大茂语塞,母鸡确实在家。
可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棒梗偷鸡。
何雨柱说道:“你诬陷棒梗,也得真凭实据,母鸡在你家放的好好的。”
“但棒梗的眼睛却是瞎了。”
“你必须赔钱。”
许大茂一肚子火,他真的是太冤枉,难道养鸡也有错?
易中海说道:“同意许大茂赔偿医疗费的举手?”
顿时大院里面的大部分都举手了。
他们也不是傻子,若是不让许大茂赔钱,估计易中海又要众筹,到时候牵扯到他们身上。
得不偿失。
反正有个背黑锅的,不让许大茂出,让谁出?
易中海继续说道:“同意秦淮茹赔偿许大茂母鸡的举手?”
只有一部分的人举手。
易中海与刘海中、阎埠贵简单商量几句,有了决定。
易中海说道:“既然如此,许大茂你赔偿棒梗医疗费,秦淮茹你赔偿许大茂母鸡钱。”
秦淮茹点头,她也不是傻子,易中海明显在拉偏架。
母鸡才值几个钱。
而医疗费整整两百元。
许大茂见大势所趋,也是郁闷要死。
心里面却是把三个大爷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
许大茂张口询问多少钱,当得知两百元的医疗费,整个人都傻了。
他一个月的工资三十七块五,这相当于大半年的工资。
他立马反悔,不愿意赔偿。
易中海说道:“许大茂,你要是不赔偿,那只能报警,你家母鸡把棒梗的眼睛啄瞎。”
“估计最少也要在牢里面呆几年。”
许大茂一听,牙都快咬碎了。
只能答应赔偿。
过了几天。
棒梗出院。
右边的眼睛上面也多一个黑色眼罩,与贾张氏一样成为独眼龙。
他身上的阴沉气息更加重。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样子,也是眼眶发红,棒梗年纪不大,但脚指头与手指头已经残疾。
现在眼睛也瞎一只,以后想找老婆都不容易。
她都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
与秦淮茹家低沉的气氛不同,大院里面喜气洋洋。
院子里面能写春联的只有阎埠贵,每年的春联,阎埠贵都会主动请缨。
然后从对方的手里面拿些瓜子花生,当做报酬。
今年他写春联就没准备去秦淮茹家,现在秦淮茹家困难,出现的问题也多。
过去帮忙,别说拿花生瓜子,不被骂就不错了。
阎埠贵也不是傻子,可不会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他第一个去的何叶家,何叶倒也没有小气,让阎埠贵写了对联。
然后给贴上。
然后阎埠贵又去了易中海、许大茂、刘海中等人的家中,给他们写对联。
一番折腾下来,手里面的花生瓜子把兜给装的满满当当。
把这些东西放在家里,叁大妈直夸阎埠贵能干。
贾张氏在窗子边看见那一幕,咒骂道:“阎埠贵真不是个东西,知道给别人写对联,怎么不给咱们家也写一副?”
“咱们家都可怜成这样了,连点同情心都没有。”
“那花生瓜子他也吃得下去,不怕把自己给毒死。”
“秦淮茹,你去找阎埠贵过来写一幅,去去晦气,咱们家最近跟撞邪似的,总倒霉。”
秦淮茹点头,去找阎埠贵。
阎埠贵点头同意,也没有提什么花生瓜子,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若是秦淮茹她们不找他,阎埠贵也不会帮忙,既然找了,几个字的事情,也无所谓。
于是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副对联。
结果这么一写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