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副将:“军令不可违,殿下。”说着转身出去。
惠王坐在床沿,端了一旁的药:“九皇叔不吃药,怎么等她回来?把药吃了!”
陆震之不为所动,依旧紧紧攥着傅桐儿碎掉的珠钗,仿佛握着她的手一般。
“九皇叔,你让晚辈说你什么好,你想想你保卫多年的大燕行不行?什么叫与你何干?”
这时,潇副将突然快步走进来。
手里拿着一封信。
“主子爷,她,来信了。”
陆震之睁开眸子,艰难抬起手。惠王走过去:“信给我!”
“启轩,你放肆!咳,咳,咳!”
潇副将说:“傅姑娘在驿站写的信,字迹是由将军的。您真要看?”
“拿来!”
“看什么!”惠王一把抢过信,撕碎,“九皇叔病成这样,她回京做将军夫人,还写信,写什么信!她与大燕皇室再无瓜葛!”
眼见着信被撕碎,陆震之突然胸口一闷,鲜血喷出!喝进去的那点药全和着血吐了出来!
一时间人昏迷过去。
潇副将忙去请了行辕内的邱大夫。
邱大夫快速过来,看到一地的鲜血,又来看脉,眉头越皱越紧,又上针。
“如何?大夫?”惠王问。
邱大夫说:“把被子掀开,现在他的生命还有一丝希望。我给他全身施针,完事后,你们必须想办法把药给他喂下去,不然,哎。”
“不然怎样?会死吗?”潇副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