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陆震之长叹一口气,一手托住傅桐儿的小屁股,往身上一使力——
傅桐儿便趴上去了些。
手被陆震之攥着……
先是摸到了男人的脸。
紧致,又凌冽。
九爷的脸不是小男孩子那般肤嫩肌滑。是风霜,是力量,是战争的痕迹,是刀剑留下的疤痕。
是男人骨子里的铁血,是硬气。
这是陆震之的脸。
傅桐儿摸到,就不禁笑了,笑着笑着就不禁哭了,哭着哭着又不禁笑了。
“为何又哭又笑…可是摸到我的脸,想我又见不到?”
陆九爷本是洞察人心的,傅桐儿这点小心思在他这里根本不算什么。
傅桐儿咕哝嗯了一声,在九爷的胸膛上慢慢靠上。
一只手仍被他攥着,往上,最后停在他的左耳垂上。
她被九爷带着,慢慢抚摸着那枚粗犷的玉耳饰。
那枚象征顶级权势的玉耳饰。
冰凉可温。
他又满足了她。
“这个戴上去疼吗?以前看着时,就觉得好粗。扎进去的针比平常的针都要粗好多。不像女子的耳饰那般细,九爷当初扎这个时,一定很疼吧。”
陆震之说:“部落传统习俗。满十岁的贵族男子都需佩戴。”
这时,惠王已换了九爷的衣服出来。
听到声音,傅桐儿立马擦了眼泪,从九爷的被子里起来,再次坐在床沿。
惠王整理衣襟看傅桐儿眼睛红红的,再看九爷……看不出什么来。
只能问傅桐儿:“九皇叔又欺负你了?凶你了?”
门外,许军师领着左千羽上这来。
“九爷为何不见人!”左千羽一身戎装铠甲,步子很快,“他是否出事!”
许军师只是九爷身边的参谋,并无一点武艺。
许军师带着左千羽到了九爷的内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