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温则带着一万飞云卫,乘坐海兔战船顺流南下长沙。
洞庭湖水寨也不会浪费。
戚继光、甘宁将在此练兵,与江夏港之间建立航道。
另外一边,襄阳城。
城门还未开启。
准备进城的百姓挤在城外。
很快东方拂晓。
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
百姓们喧闹起来,往城门里面挤。“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守城士兵大声呼喝。
百姓们好不容易排好队,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人一骑冲到城门外,丢下一个黑布包裹,策马转身离去。
一颗人头从包裹中滚出。“是…。是蔡将军!”守城士兵失声尖叫。
盏茶功夫后。
荆州州牧府后院。
刘表的卧室中飘着熏香。
一张软榻上,躺着一男一女。
男的自然是刘表,风姿绰约的美女便是蔡夫人。
刘表因为前线战事,愁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昨夜吃了颗大补丸。
结果“老夫聊发少年狂”。
此刻,药性未除,刘表大有再发一次少年狂的趋势。…0求鲜花……
“咚咚~”
房门毫无预兆被敲响。
颤颤巍巍声音传来。
“州牧………。牧大人,城门发现一个包裹,包裹中有蔡……蔡将军人头,还有一份信,信上说,刘备……备杀了蔡将军,兵变自立……”还没说完,房门被推开。一个侍女放声疾呼:“快来人呐,州牧晕倒了!”
屋内,刘表衣衫不整,躺在一张软榻上口吐白沫,止不住抽搐。
很快口歪眼斜,手指比着一个怪异的手势,似是一个“六”。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荆州群臣聚集在卧室外。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慌乱之色。一名文臣小声询问:“蒯大人,听说蔡将军死了?”
蒯良叹了口气,“唉~我也是刚刚听说,刘备发起兵变,裹挟二十万大军逃往长沙,蔡将军也被杀害。”
……0“畜生!”
一名武将怒喝。
“刘玄德这伪君子!”
“州牧待他不薄,他竟然策动士兵们反叛,岂有此理!”
“州牧又晕倒了,这如何是好?”
文武群臣或是愤怒,或是担忧。
一层阴云笼罩在襄阳城上空。
山雨欲来风满楼。
蒯良、蒯越两兄弟,着急地看着禁闭的房门,一筹莫展。
人群后方,一名武将露出笑意。
笑意稍纵即逝,无一人注意到。
等待良久,房门终于打开。
一个大夫走了出来,对众人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异样:“州牧大人的病,是马上风……”
“什么!”
蒯良、蒯越急了。
这可是要命的急症,堂堂荆州牧莫非就这么悲催的死了?
“州牧啊,你死得好惨啊。”
“刘备,我必杀你!”
“州牧啊,荆州可以没我周奇,不能没有你啊,州牧啊~”
在两人惊诧的功夫,院中哭声一片。
大臣们或是垂泪,或是干嚎。
大夫吹胡子瞪眼,没好气道:“你们哭个什么劲,州牧大人原本是要马上风,但突然受到刺激,又抽了回来,还没死呢!”
院中的哭声戛然而止。
大臣们愣在那里,气氛极其尴尬。
大夫没理会他们,继续解释。
“虽然命保住了,但后遗症非常大,诸位大人先去看看吧。”蒯良、蒯越反应最快。
迫不及待进入房中,只见刘表斜躺在软榻上,口歪眼斜。“阿巴阿巴……”
嘴巴张了张,口水直流。
蔡夫人一边抹泪,一边给他擦口水。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