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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阳把话说完,坐在中间的两位大爷心里面已经知道,在像从前那样,掌控四合院里的一些权力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而且,对于陈阳的一些说法,两人也是十分认同。
既然是住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互相帮忙本来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要是弄得像上下级的关系,倒是大可不必。
在散会的时候,刘海中离开前看了眼放在中院的那张木桌。
这木桌上,可是有很多自己的影子。
他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时,这木桌上放过那些轧钢厂工人们,逢年过节的时候,送过来的各种礼物。
也放过他在训斥四合院里面,在轧钢厂上班的那些邻居时,喝过的茶水。
一张木桌,记载了他上半生的大部分记忆。
那些记忆内,大部分都是荣光的,美好的。
自己多年来的权力**,基本都在这张木桌上得到了实现。
之后,这张木桌也是可以继续坐下去。
但是含义却是大大不同。
让刘海中内心里面的落差大的难以接受,只是边走边看那木桌上还留有的茶水痕迹。
和这些年来,划过的各种痕迹。
而另一人,易忠海。
这张木桌对于他的含义则是没有多少。
从一开始,他不过就是被推上了这个四合院一大爷的职位。
只不过是年纪大,再加上自己是轧钢厂里面的八级钳工。
可以说是德高望重的一位老人了。
所以四合院里面的邻居尊重自己,而自己的内心里,也是有些向往着这种代表着名节高尚的称号。
也就接下来这个位置。
这些年来。
易忠海感觉在这个位置上,好处没有捞到多少。
这坏处,却全都砸到了自己的身上。
当年就是给秦淮茹米面时,不小心碰到了秦淮茹的手,被贾张氏发现之后。
撵着自己,说自己对她们家的儿媳心怀不轨。
老不羞。
虽然一大爷自己是认为,他对秦淮茹没有任何心思。
可贾张氏是个女人,对于男人的目光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全院里面的人中,除了那聋老太太的孙子。
几乎是个男人,就看那时才二十六七的秦淮茹,眼睛放光。
甚至这些人中,都有刘海中的儿子和阎埠贵的儿子。
那些遮遮掩掩的目光,怎么可能不被贾张氏这心眼小到防范自家儿媳的人发现。
也就有了那次,贾张氏满院追打一大爷的事情。
拍了拍屁股,易忠海离开这张桌子后,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或许,以前有一大爷这个称谓束缚,自己才活得那么累吧。”
在拄着拐,慢悠悠的回到自家门口的时候。
一大爷的心里,就是如此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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