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干笑了一声,想了想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最近济州新来一个知州,便是高太尉的儿子,听闻梁山泊势大,如今正到处张榜,要捉拿私通梁山之人。”
阎婆惜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说道:“你是说咱们陷害宋江,说他私通梁山。”
张文远冷笑道:“也不一定就是诬陷,我跟着他许久,发现他在私底下,其实和梁山泊有来往,只是苦于无实证。”
阎婆惜立即道:“那岂不是更好?咱们就到州府那里去告发,保管他被抓起来!”
张文远摇头道:“捉贼捉赃!宋江是知县跟前的红人,咱们若是没有凭证,怎么能够告发宋江?”
阎婆惜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张文远沉吟一声,说道:“这样,你去把宋江叫到你这,然后将他灌醉,我再写一份供词,趁着他醉酒之际,在供词上按下手印,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这种做法并非万无一失,只是如今高衙内到任,济州的风声为之一紧,这份供词一递上去,绝对是有杀错没放过。
阎婆惜眼睛一亮,亲了一下张文远,说道:“还是三郎聪明,等到宋江倒霉,咱们也可以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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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远有些得意,说道:“这样好是很好,只是事成之后,我们也得离开郓城县,宋江认识许多江湖人,就怕他们得知之后,过来找我们报复。”
阎婆惜哪还能不同意,当即娇声道:“便按你说的办。”
张文远又叹了口气,道:“可惜,又要叫宋江占你便宜了。”
阎婆惜咯咯一笑,说道:“放心,老娘不会叫三郎吃亏的,保管那黑厮摸都摸不着。”
张文远很快就离开了,阎婆惜见时间还早,便叫阎婆去找宋江,自己则准备一桌酒菜,在那壶酒里下了蒙汗药。
这是阎婆惜偶然得来了,之前也只是听说过,因此留着当个稀奇,没想到今日派上用场了。
那阎婆找到宋江之后,宋江因为有事情,本不欲去阎婆惜那里,但无奈阎婆缠着不放,他也只得去应付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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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有心算无心,一向精明的宋江哪想得到,自己竟被阎婆惜下套,毫无防备地喝了那酒,没几杯就不省人事了。
阎婆惜将宋江放到床上,等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张文远又悄悄地来了,手里还多了一份供词,以及一盒新鲜的印泥。
这对狗男女对视一眼,张文远二话不说,抓着宋江的手掌,沾了点印泥,在那供词上摁下去,如此终于大功告成。
阎婆惜欣喜地道:“有这份供词,宋江这下子算是完蛋了!”
“不错!”
张文远点了点头,将供词好生收起来,又见宋江昏迷不醒,阎婆惜娇艳可人,心里顿时炽热了起来,直接将阎婆惜抱起,就在桌子上胡天胡地起来。
直到半夜,张文远才悄悄离开,等到天色一亮,他直接就去了济州,将一纸供词往府衙里递去。
宋江却是等到天大亮,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等到清醒过来之后,还诧异自己酒量怎么变差了,才喝几杯就醉成这样。
宋江见阎婆惜睡在里边,浑身上下都裹着被子,本想叫她起来服侍,结果叫了半天没反应,他只得自己穿好衣服,一脸疲倦地离开了。
阎婆惜却是在装睡,等到宋江走后,便也起身收拾起来。
阎婆见了十分奇怪,问道:“女儿这是要去哪里?”
阎婆惜笑了一笑,将事情与阎婆说了,直把阎婆听得面如土色。
可见到女儿坚决,又早就和张三勾搭上了,阎婆也是没奈何,只得帮着收拾东西。
另一边,高世德得了举报,一看果真有私通贼寇,当即就派了一纸公文,叫薛宝去郓城县拿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