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爹一直都很好的,只是你不相信他罢了。”
桔梗见球球终于接纳了老爹,自是高兴万分,一爹一智脑,对她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人物。
唯有和平共处,才是王道!
“哼!你爹放个屁都是香的。
一遇到你爹的事,连我都要排在后面。
唉!我命苦哇!养大的崽子被人抢了!”
桔梗听着球球的哀嚎,如魔音贯耳,这家伙是把撒泼耍赖的精髓学了个透。
“球球,我好困,头痛!”桔梗皱眉蔫哒哒地道。
“嘎……”魔音瞬间消失,连屋中的蚊子都被电得一个不剩。
消音的球球,老老实实地窝回头上,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gōΠb.ōγg
明亮的杏眼,在橘黄的灯光下闪过狡黠的光,桔梗拿出被褥、床单、被套整理好床。
“闺女,先去洗漱。”李保国站在外面的窗边低声道。
“就来!”桔梗应声而出,抱着老爹胳膊蹭几下。
“爹,谢谢你为我准备的一切!”
“嘿嘿,只要你喜欢就好。
本来还想给你打一躺椅,再弄几个棉垫子,冬夏都可以用。
可惜屋子太小了,再放一躺椅就显得有点挤,不好看。”
李保国欣慰地顺一下闺女又剪得短短的头发,他始终觉得还是以前扎两小辫最可爱。
“这已经很好了,有几个家庭舍得给女孩子这样布置的。
我很喜欢,那些家具一看就是爹的手艺。”
说话的桔梗,还不忘借着从屋里漏出来的灯光,打量这个有爹在的小院子。
中间不足十平米的一方空地,三间正房,左右两边各一厢房,围墙一米五高。
门口有一间狗屋,小黑正在里面呼呼大睡,一点儿也不关心外面的动静。
“院子有点儿小,后面还有半分菜地。
原本只有三间屋子,两边的厢房是我自己出钱加盖的,你哥住厢房。
麦冬回来,就跟我住一屋。
咱家右边是你王伯伯家,他家隔壁是许正德许师长家。
咱家左边是方大海方旅长家,再过十分钟,他家小哭包会准点儿哭。”
李保国跟闺女介绍的同时,还不忘看着隔壁挤眼。
桔梗将老爹的这一行为,全看在眼里,直抿嘴偷乐。
“明天爹带你去食堂吃午饭,一次就把人给认全了。”
早就想显摆自家闺女的人,这下也不藏着掖着了。
李保国已经等不及了,恨不得现在就到中午开饭时间。
“爹啊!你对隔壁了解得很清楚嘛!
要不,让咱家小黑来点伴奏乐!”
“别,千万别!!
小黑一叫,肯定得招来巡逻队,麻烦得很!
赶紧去洗洗睡了!”
李保国虽不赞同桔梗的主意,但一颗老心却像喝了蜜一样甜。
【这是闺女为他鸣不平呢!】
小孩儿半夜哭闹,听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他也不可能为此找方家的麻烦。
但前面的黄家嫂子,却不会那么想,时有骂骂咧咧,两家大点的几个孩子也时有摩擦。
随军的家属一来孩子也多,小吵小闹是时有发生,他有几次碰巧遇上,被请去断了几回公道。
女人和小孩儿的公道,可不是那么好断的,李保国一想到这些,都快被烦死了。
遇上几次后,李保国是能避则避,尽量少与家属碰面。
有闺女在家,李保国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踏实。
…
“哇……哇……哇!”
躺在床上正迷糊的桔梗,被一阵啼哭声惊醒。
“果然是准时又准点,天天半夜哭,谁受得了!”
夜深人静,再一次被魔音贯耳的桔梗,裹着被子闪进空间卧室。
“小桔子,要不要我去查探一下。”听到动静的球球,习惯性地待不住了。
“说好的规矩,你又忘了!
小儿准点儿夜啼,肯定是养成习惯了,不是找吃的就是尿在床上了。
有这么个邻居,还真是够折磨人的,也不知老爹是怎么忍下来的。”
不想多事的桔梗,摊开四肢舒服躺平,踡在车里大半夜很难受的说。
…
准点醒来的桔梗,一出空间便听到嘹亮的起床号。
兴奋的人,在自己那性感内衣外,套一件白色弹力背心,这可是球球给她弄回来的。
桔梗见好多女性都在衬衣里穿着一件花背心,习惯了新式内衣的人,只好多套一件背心。
但不会像买的花背心那样,又大又宽,对身材没有一点束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