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双听了管家的话,觉得非常开心,她对管家回道:
“忠叔,我知道了,我这就收拾行李和忠叔回京。
不过在回去之前,我还要去一趟城主府,宁安王帮了我大忙,我在离开之前要和她打声招呼。”
牧双在离开庄子之前,让祥云去转告宣致远,说她爹已经松口了,让他回京后去府上提亲。她带着亲手做的孩童衣服,去了一趟城主府。
邹婉兮看到牧双前来,气色和前几天相比好了不少,她冲牧双一挑眉,
“如何,我给你说的那个法子好使吧?”
牧双点了点头,一脸感激说道,
“多谢宁安王,之前是我钻了牛角尖,没想到如此简单实用的法子。
现在我心里那根刺已经拔除,远郎也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诚意,如今父亲也松了口,愿意与宣府结亲了。
我们能够修成正果,除了贤王的成全,也离不开宁安王的助力。
明日我就要启程回京了,我知道宁安王什么都不缺,这两套孩童衣服是我的一片心意,还请宁安王笑纳。”
邹婉兮接过牧双的衣服,发现是男女款各一套,衣服采用柔软的细棉质面料,上面并没有太多繁复的花纹,但衣服的针脚细密均匀,就算孩子贴身穿着也适合。
邹婉兮觉得牧双确实用心了,她笑着对牧双回道:
“这两套衣服我很喜欢,我替孩子谢谢你。你和宣家公子好事将近,我也不留你了。
今后有时间来湪城,你可随时来找我。”
牧双走的时候,邹婉兮给牧双送了一套限量款首饰,作为她成亲时的添妆礼。
牧双与宣致远离开湪城后,贤王来到城主府,对邹婉兮一脸戏谑说道:
“本王上次让宣家公子说了大实话,你说本王算计他。与本王相比,你让牧家小姐狠抽了人家几顿,比本王的招数损多了。”
邹婉兮笑嘻嘻说道:“这话你可说错了,你去问问那位宣家公子,他是宁愿牧双对他不理不睬,还是宁愿牧双抽他几顿?
宣家公子虽然吃了点皮肉之苦,可牧双对他熬药煲汤十分周到。宣家公子是痛并快乐着,痛中有乐。
牧双抽了宣家公子几顿,现在把这口恶气出了,她再也不会心怀芥蒂,两人今后在一起才能长久。
我这法子看似简单粗暴,其实是最实用的。”
赵逸看着贤王,一脸嫌弃地说道:
“你与其关心别人,还不如操心自己。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你的终身大事了。
你要是成亲太晚了,等我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你家儿子还没影。
咱们两府离得近,今后你儿子来串门,到时候要打不过本王的儿子,那可丢人丢大发了。”
贤王觉得赵逸冲自己心窝捅了一刀子,他哽了哽说道:
“你儿子比本王儿子大了不起?本王的儿子就算年纪小点,本事可不一定按年纪大小来区分的。
要是本王的儿子以小博大,把你家小子揍得哭爹喊娘,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更丢人呢!”
赵逸一脸看傻子的神情,“嗯,你说的没错,本王比你年纪小点,本事可不就比你大嘛!
你再看看本王的王妃,这世上有几个女子能超过她?
咱们俩生的孩子,会挨你家孩子的揍?贤王,现在是白天,做白日梦没用。”
贤王懒得与他掰扯,他做了个休战的手势,对赵逸说道:
“那些没影的事情咱们先不说了,这次本王来找你们,是听说北阑皇帝前些时日身体有恙,不知你们是否收到这个消息?
本王猜测,几个神医都在湪城,北阑皇帝为了龙体着想,说不定会找两位王爷求助。”
赵逸和邹婉兮对视了一眼,对贤王点了点头,WWw.GóΠъ.oяG
“这事本王也听说了,本王上次去阑都,曾经和北阑皇帝承诺,只要他敢来湪城求医,本王愿意向几位神医求情,请神医给他看诊。
至于看诊后的结果如何,得几位前辈说了才算。”
贤王点头表示认同,“逸王目光长远,知道北阑新帝还算有几分仁慈。如果他英年早逝,几岁的小太子上位必然成为他人傀儡。
如果换着其它嗜杀残暴之人掌权,北阑内部腥风血雨尚且不说,搞不好还会引发新的国战。
得了北阑皇帝身体有恙的消息,南莛内部现在分成了两派。
保守派持观望的态度,觉得事不关己,北阑皇帝是死是活与南莛无关。
也有比较激进的臣子,他们被北阑先皇的势力游说,猜测北阑皇帝会来湪城求医,想要在那人求医途中做手脚。
这些臣子以为,如果北阑皇帝出了意外,说不定在北阑内乱过程中,南莛可以分一杯羹。
既然南莛内部都有如此想法,其它国家有这个想法的,想必也不在少数。
如果北阑皇帝在来湪城途中出了意外,一个搞不好,湪城就成了替罪羊。
南莛和宁国是盟国,刚建立了信息共享的机制,故而本王今日前来,将这件事与两位探讨一二。”
赵逸听了这话,朝贤王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