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衍看着迟百尉,咬牙切齿的,他就知道这个老头子居心叵测,这是要玷污他的清白?
他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墨道很是听话的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你不是我的手下吗?为什么听这个老头的?”
南宫衍对墨道这一举动非常不满。
“主子,迟前辈脾气不好,您多担待,咱还是先治病,治病要紧。”
南宫衍被墨道拖进了房间,随之而来的是他骂骂咧咧的声音:
“姓墨的,我和你没完……”
“你们姓墨的没一个好东西,你兄弟骗我,你又扒我衣服……”
当颜若安抚完曲式,处理好颜方遇的问题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南宫衍已经被扒得精光,墨道用绳子捆着他,将他泡在了装满药水的浴桶里。
“你们为什么捆着他?”
看着南宫衍白白净净的皮肤被麻绳捆出来一道道红痕,嘴巴还被塞上了棉布,颜若不依了,瞪着迟百尉直跺脚。
迟百尉没好气的回瞪颜若一眼,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起几个药瓶,继续往浴桶里加料:
“你这小没良心的,我这是在给他治病。”
“臭小子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要不用点手段,怎么能让他安静的坐在这治病?”
颜若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她回眸瞅了南宫衍一眼,只见那面如冠玉的男人此时正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她没忍心,直接上前将他嘴里的棉布扯了出来:
“阿衍,忍一忍就好了。”
“你身子里有蛊虫,师傅得把那蛊虫逼出来,你才能想起以前的事。”
颜若趴在浴桶旁边安抚着南宫衍,怎知南宫衍暴躁的控诉着:
“这老东西偷袭我。”
“娘子,这老东西是借机报复。”
站在一旁调配着药浴的迟百尉不乐意了,扯过桌上的棉布再一次堵上了南宫衍的嘴:
“就你话多,我要不偷袭你,你能扒光了坐在这给我捯饬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让让,让让,姑娘家家的怎么好意思在这看男人洗澡,出去出去。”
迟百尉拎着颜若的后衣领,将她和墨道撵出了房间:
“等会儿让你进来再进来。”
“等会儿不管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说这话的时候,迟百尉还意味深长的看了颜若一眼,颜若被他盯得莫名其妙,但也不敢违抗自己师傅的命令,她知道自家师傅在治病这一块有些怪癖,所以很是乖巧的候在了门口。
“阿衍,你忍一忍,很快就好,我就在这等着。”
颜若扒着门又安抚了南宫衍两句,才悄咪咪的将头缩了出去,迟百尉在房间里忙碌了一个多时辰,治疗是在南宫衍的嘶吼声中结束的。
“师傅,没事吧?”
“你们没事吧?”
颜若和墨道听到南宫衍的惨叫,身子均是一震,连忙扒门,又碍于迟百尉的命令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两人焦急不已的时候,迟百尉快速将门打开,又飞快的合上,他手里还握着一个蛊盅。
“师傅,怎么样?成功了吗?”
颜若快步走到迟百尉身前,声音有些急切。迟百尉脸上露着笑,一脸自豪的将蛊盅盖子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只胖乎乎的蛊盅:
“老子出马,什么时候出过问题。”
颜若欢喜的点了点头,下一秒,却听到南宫衍再一次嘶吼出声,颜若愣住了:
“不是说成功了吗?怎么会这样?”
迟百尉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这蛊肯定是逼出来了,但是后续问题,还得你自己去处理一下。”
颜若:“???”
颜若还有些茫然,就被迟百尉推进了房间:
“放心吧,好徒儿,师傅一定会给你配药的。”
“你出出力。”
颜若更加茫然了。
她前脚刚踏进房间,后脚就发现房门被迟百尉关上了。
紧接着,一道黑影出现在她身后,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和有些暴躁急切的吻。
颜若:“……”
“阿……阿衍……”
她被亲懵了,利用吻和吻之间仅有的那点空隙时间轻唤南宫衍的名字。
怎知这轻软的声音就像罂|粟,惹得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肆虐。
“颜若……”
随着一声又一声呢喃,还有疯|狂落下的亲吻,颜若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这不会就是迟百尉说的后续问题吧?
还没等她回过神,就觉得手腕一疼,她低头就见自己的手被南宫衍用麻绳捆了起来。那麻绳俨然是方才迟百尉用来捆南宫衍的那一根。
“你……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