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想法被姜子牙排除在外,哪个心魔不怕死,敢诞生在圣人门下的徒弟中?
答案是没有,哪怕是大自在天魔主降下的心魔,面对混元圣人道则的庇护,也得灰灰了去。
一日,一樵夫做歌而来,放下担柴,取磻溪之水洗了把脸。
樵夫好奇问道,“我时常见你二人于此处持竿钓鱼,可是此处鱼儿多?”
张载笑道“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樵夫一愣,莫名的看向姜子牙,正巧这姜尚老翁钓上正在甩钩。
瞬间一愣,这钓线上挂着针?樵夫怀疑是不是眼花了。
随即问道,“你姓甚名谁,哪里人氏?为何......”
姜子牙笑道“吾乃东海许州人也。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
樵夫听闻,大笑不止。
“年轻人,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啊。”张载幽幽提醒道。
樵夫一愣,心道还有这说法?下意识看向张载,顿时气笑不止。
“你观模样与我同辈,怎就故作老气称呼?笑乃人身灵慧之动,怎会伤心?这是什么邪门外道的说法?”
“这你就不懂了吧,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看你笑的阵仗,怕是少了不知多少个十年。少了十年,心脏自然就伤了。”张载明显睁眼说瞎话。
“你当我武吉是傻子不成?”武吉觉得张载在愚弄自己。
你不死傻子,谁是傻子。今天等你误伤弄死人,明明都死罪了,还傻傻的待在文王随手画的一个圈里面。张载心里嘀咕。
左右都是死,还怕周文王的先天神算?
武吉自然不知道此事,看着张载悠哉的神色。只觉得气不打一出来,正欲发作。
姜子牙出声打断,邹着眉头,“你听我姓名,何故发笑?
武吉经常见姜子牙和张载在一起垂钓,以为一伙的,对姜子牙没甚好气。
“你刚才言道号飞熊?”
“人各有号,如何发笑?”姜子牙疑惑。
武吉拍掌,“你不过一山间钓翁,非圣贤高人,如何当得此号?”
“啊这,那个,我乳名就叫做飞熊来着。”张载故作迟疑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