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眯起眼眸，露出微笑，那眯眯眼的样子，虽然美丽但也格外的吓人：“那只能看你的大脑受不受得住信息轰炸了。”

苏锦嘴角抽了抽，有心想要拒绝，但也明白，这应该就是雅典娜心中最快捷的方式。

他基础差这一点，他自己也明白，可说实话，他也没有多少学习的渠道。

蕾蒂西亚能教导的方面偏向于战斗中的武艺，权柄的操作，她自己也迷糊。

而白夜叉，她这个人，自己走的就是箱庭的邪道，以物质与能量两个权柄直接延伸万物登上的二位数，而不是其他人的收束权柄。

而阿尔格尔更离谱，她最开始走的就是「美」之权柄，以美丽凌驾于所有权柄之上，紧接着又在噬血狂袭世界升华为「众神相反之魔」走的也是极端，所以卡在三位数破格。

说来说去，苏锦遇到的，愿意教他正统路子的，还真只有雅典娜一个。

然而面对面前似笑非笑的雅典娜，苏锦总感觉对方有些不怀好意：“总感觉，我上了贼窝了。”

“你完全可以把你的「感觉」去掉。”

雅典娜轻描淡写地说着让苏锦心脏砰砰直跳的话语。

可惜这不是爱情，而是害怕，是瑟瑟发抖。

“为了这次教导，我观察过你很久。”

雅典娜话刚说完，苏锦便错愕道：“什么？”

而雅典娜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继续说道：“原因是为了确定你的权柄偏向，就好像火之权柄可以向能量、战争、生命等方向发展一样，任何人都有自己的专精和特长，而编织权能，自然要从自己擅长的方向开始。”

“而通过收集千眼的观测情报，借阅了白夜叉的观察记录，其中还有双女神的协助，以及拜托阿尔格尔帮忙的观察，我多少也摸清楚了你身上，那个名叫小宇宙的力量所代表的偏向。”

“呃……”苏锦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毛骨悚然。

千眼、双女神、白夜叉还有和雅典娜有仇的阿尔格尔都被拜托来观察自己的力量。

这牌面，苏锦不知920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忌惮。

该说还好他和雅典娜站在同一边吗？不然被算计死都有可能。

“害怕了？”

雅典娜瞄了苏锦一眼，脸上露出了玩味地笑容，然后慢条斯理地将一卷黑色的羊皮卷轴放在了桌面上：

“这是我在申请情报时，签署的契约，上面被上述几个人用最高级的权限，约束了我对你的行为。”

看着苏锦紧绷的脸色顿时放松下来，雅典娜当即笑着问道：“这下放心了？”

“你差点没吓死我。”苏锦拍了拍心脏，无语道。

雅典娜眯着眼笑着，似乎非常喜欢苏锦现在的表情：“你这人就是太皮，偶尔需要吓一下，不然总是闹出大动静。”

“是是是，这是我的错。”苏锦翻了翻白眼，然后说道：“那么，你的调查结果呢？出来了吗？我的小宇宙偏向是什么？”

“结果早就出来了。”

雅典娜给自己和苏锦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道：“你的偏向和白夜王很类似。”

“毁灭与创造，这就是你身上的力量表现的最明显的偏向。”

说到这，雅典娜顿了一下，文绉绉地说道：“驾阴而驭阳，演化森罗万象！”

“这边是你的偏向，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