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双全手传承!阴阳家震动!月神:一定是我看错了!(求订阅!)
东皇太一隐藏在漆黑的斗篷下的眉头,深深皱起。
目光却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天上那道女子剪影。
若不是忌惮揣测天机会遭到的反噬。
东皇太一已经有些按捺不住推演的冲动了!
不过想到之前那股威胁感,东皇太一还是强行忍住了。
“罢了,反正金榜一定会公布的。”
东皇太一只得用这种理由来说服自己。
可实际上,东皇太一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牢牢定格在那道剪影之上!
甚至早在这三十六道剪影出现时。
东皇太一就注意到了这道剪影。
只是因为有所顾忌,他才没有发作。
“来人。”
一声话落,东皇太一叫来了阴阳家的一名弟子。
“大司命的伤势依旧没有复原吗?”
东皇太一沉声道。
“回东皇阁下。”
听见东皇太一冰冷的声音,阴阳家弟子有些惶恐。
“弟子方才去询问过大司命,可大司命的伤势,似乎还未完全复原……”
“竟然还未复原吗?”
东皇太一皱起眉头。
就在刚才,他派去询问少司命的阴阳家弟子来回报。
少司命的伤势已经全部复原了。
而大司命的修为,无疑是在少司命之上的。
连少司命,星魂等人的伤势都已经全部复原了。
大司命的伤势却毫无动静。
这简直不科学!
“大司命伤势久久未痊愈,其中必有隐情。”
“罢了,我亲自去看一看她。”
说着,东皇太一抬步,离开了平日里所待的蜃楼禁地。
往大司命闭关休养之处去。
……
与此同时,九州其他地方,也在纷纷对这道剪影猜测。
“又是个女的,我看啊,可能又不是一个会动武的。”
“你这老大粗,怎么整天就想着动武。”
“这打来打去的,多粗鲁!”
“你懂什么,只有这种拳拳到肉16的场面,才令人有搏杀的快意!”
“嘁。”
……
“风后奇门,拘灵遣将……”
“这全性果然有些厉害。”
嬴政感叹道。
其他人自然是纷纷出言附和,对嬴政之语表示赞同。
而另一边,听见嬴政这番话的月神。
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阴阳家虽然以观象以及推演而闻名。
不过阵法与阴阳咒术,同样也是阴阳家所擅长的。
接连看过风后奇门,以及拘灵遣将的威力之后。
月神心中除了对这两门奇技感觉到震惊之余。
将自己所学阴阳术与这两门奇技一做对比。
心中竟然有些不甘心的感觉!
“我自小便在阴阳家修习阴阳术,深得东皇阁下信赖。”
“这些年来,阴阳家除了东皇阁下与东君,在阴阳术方面的造诣。”
“再无能够胜过我者。”
“可是我引以为傲的阴阳术,在这两门奇技面前,竟让我不由得有一种班门弄斧之感。”
“当真是……”
沉浸在不甘中的月神,忍不住死死咬住下唇。
“嗯?”
就在此时,同月神一左一右,站在嬴政身侧的盖聂。
望着天幕,突然发出一声仿佛疑惑似的轻问。
“盖聂,可是有何事?”
以嬴政对盖聂的了解,性子沉稳如盖聂者,自然是不会轻易发出这种声音。
想来定是发觉了什么!
“启禀陛下,臣也不敢妄断。”
“只是觉得金榜上,即将公布的这道剪影,看起来隐约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
盖聂拱手道。
“哦?”
嬴政眉梢微微一挑。
“的确,臣也有种熟悉之感。”
月神看着天空中那道剪影,纤细的眉头也微微一皱。
这道剪影,给她的熟悉感十分强烈。
月神可以肯定,此人必定曾是和她朝夕相处过的存在!
“你们二人皆有此感觉,看来此事并不简单。”
嬴政目光一沉,仿佛在思索什么,随后缓缓说道。
……
此时天幕上,属于张翠山与石兰的剪影,已经不再变回黑色。
而是以二人各自的真正形象,显示在原本剪影的位置。
第三道剪影,也从最前方的八道剪影中飘然而出。
从剪影婀娜玲珑的曲线来看,显然又是一名女子。
而一行金字,也正在缓缓从第三道剪影的头顶处浮现。
【双全手持有者:阴阳家,大司命!】
……
“双全手?大司命?!”
“又是一个原本有自己势力的组织!”
“哈哈,这阴阳家不是之前也上过榜的吗,这大司命连着两次登上金榜,不亏!”
“笑死,阴阳家可听不得这个。”
看见竟然又是一个原本有自己组织存在的人入了全性。
不少人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就差没拿出瓜子茶水了。
“我可听说,这阴阳家不仅神秘,而且规矩森严。”
“幺蛾子可比张真人的大元武当要多多了。”
不过也有的人,对大元武当和阴阳家,持有不同的见解与看法。
“可别这么说,张五侠虽然是武当的一份子,可人家还是张真人的爱徒。”
“何况人家能力够强,张真人又开明,此事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可是这大司命和阴阳家又不是这种关系。”
“是啊,人家可是明显的上下级关系。”
“依我看啊,这大司命身份暴露,阴阳家的人估计正气得要死呢。”
“说不定那位东皇太一,一怒之下,清理门户都有可能!”
……
“不可能!”
在金字逐渐浮现时,月神心底不妙的预感。
就隐隐有种越变越强的趋势。
而在看见“阴阳家,大司命”六个字之后,极度震惊的月神。
头一次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正身处咸阳大殿上,而秦皇正在自己身侧。
几乎是下意识地冲口而出。
但出乎意料的是,面对月神突然的大喊。
嬴政却并没有出言责怪之意。
反而眼底露出一抹饶有兴趣的意味。
“哦?阴阳家的大司命,竟然也是全性的一员。”
“月神,此事你可清楚?”
话是这么说,但看见月神脸上以前从没有见到的震惊之色。
嬴政便猜到,多半连月神自己,都不知道此事。
如此一来,嬴政心中便暗自有了一些判断。
“启禀陛下!”
月神仿佛误解了嬴政的意思,急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