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醉了。
停了半晌,廉慕斯出声:“戎安。”
这样叫了好几声,戎予安忽然应了声。
他不太舒服,喝不惯烈酒,她想着,试探了下戎予安额头的温度,没有多高,挺正常的。
手搁在额头上,可以很清晰感受到手心所贴附着的温度,鬼迷心窍着,廉慕斯靠过去,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触碰了一下——没问题,依旧很正常。
戎予安的酒量还是可以的,连她也有些醉。
手心发汗,脑子稍微清醒了些。
“戎安,”起开身子,廉慕斯沉吟了一下,问:“你以前收过巧克力吗?”
她并不好奇,就想问问。
毕竟她从来没收过不认识的人给的巧克力,倒是从兄姐那得到了不少——全是上学时爱慕者们送的。各种各样漂亮包装的昂贵巧克力,如果没有开封可以放心大胆吃;赋予了诸多心情的手工巧克力,最好不要触碰,有些时候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多余附加物;还有普通的板巧,可以撇开扔进牛奶里泡着喝。
但收巧克力的人,肯定很受欢迎吧。
廉慕斯扯了扯戎予安的手表。
这表,大概两百多万;这脸,也挺不错的;性子,没那么逗比幻灭;谈吐,确实很上乘。
嗯,很完美的对象。
真好啊……
廉慕斯面无表情地想着,继而像恶婆婆看待新入门的小媳妇一样眼神扫视男友。
戎予安没有回应,安静得像睡着了一样,就算如此——英俊年轻的脸
<center>-->>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center>,随意却亮眼的坐姿,无论什么角度都彰显着帅气。
来回打量后皱起了眉,发现挑不出面前人的毛病。
虽然荆听白说戎予安无趣死板,但这不也是一条优点吗,像廉嘉慕那样治愈又会聊天的对象最容易出事。婉姐那颗心一直吊到现在还没有恢复。
况且戎予安每次约会的时候都很温柔,说得不好意思点,眼神深情到仿佛全天下只此一人,其他男生做得到吗?
不可能做得到。
廉慕斯绝望地放弃了找寻戎予安的缺点,趁着稍许醉意,深深感到这世上不可能有人不喜欢这样的男生,除非对方不喜欢男的。
也就是说,只要喜欢男的,肯定就会喜欢戎予安。
不管不顾得出了这样惊人的结论。
所以……以后肯定会收到更多的巧克力,或者花、情书、殷勤、暧昧的视线、邀请……
“……”居高临下盯着那张恐怕是罪魁祸首的脸,小声喃喃了句,“为什么长这么好看。”
故意的吧,想受人欢迎吧。
明明就算没这么好看,她也会喜欢他的。
满腹委屈莫名升腾,剩下的事就交给不省人事了。
等一群人品尝了“美味佳肴”叹气回来的时候,最先走进小间娱乐室的男生正想嬉笑招呼一声戎予安,却在门口硬生生止住了步伐。
后面的人差点临头撞上,顿时纳闷:“你干什么呢,难吃到想变成门神啊。”
“张小明,你说谁做的东西难吃呢!”
“……”
“嘘——”同手同脚往后一靠,本着同伴友谊,男生拼命使着眼色,“走走走,出去玩,别聚在一堆。”
“什么玩意——”
探头一看,愣了愣,恍然大悟哦了声,退了出去。
还顺带体贴关上了门。
房门隔住了门外的吵杂声。
门内,戎予安换了个位置,膝盖上枕着乖巧睡着的廉慕斯,垂着眼,有一下没一下梳着头皮,缓解膝盖上的人不舒服的低吟和头疼。
眼尾的醺红仍未消散,眼里一片清明。
喝酒的速度比他快,还喝得这么猛,后劲不醉过去才奇怪了。
心中无奈着,倒不是那句“巧克力几何”的问题让人一时半会难以回答,只是对这样展示偏好的廉慕斯……差点没忍住装样。
戎予安觉得,女友在某些时候过于天然的可爱有些过分。
低头接近,额头间的温度互相触碰。
然后闭上眼。
这样经历了失败,又一点点努力尝试着站起来的廉慕斯,绝不会放手,让别人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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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的时候发狗粮不是好习惯,请各位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