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姑娘撑船,不如让贫道来吧。”
阿碧闻言,白皙如玉的清秀小脸微微泛红,嗫嚅着说道:
“怎敢劳烦道长?婢子做惯了事的,不辛苦的...”
云澈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却是轻轻挥动袍袖。
只见一道柔和的莹白色气流恍若一挂天河一般,朝着船尾蔓延而去。
在这道气劲的推动之下,小舟缓缓的重新飘荡在湖面之上。
见此情形,阿朱和阿碧二女目瞪口呆,眼中满是惊讶,对视了一眼之后,彼此的眼中都是一道念头。
“这人的武功委实是有些匪夷所思,纵使是公子爷与之相比,恐怕也是远远不如了。”
而阿朱又转念一想,心中暗道:
“此人若是能与公子爷相交,岂不是极好的?”
当即,她便是轻笑着,拿起一朵莲蓬,递给云澈,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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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道长,这是我们姐妹俩刚从太湖中摘下的莲蓬,最是清新可口,还有些收拾好的菱角,都是江南风味,望你莫要嫌弃。”
云澈眼睛一亮,接过莲蓬,轻笑着说道:
“好好好,多谢姑娘。”
旋即,他也不客气,袍袖一挥,将一尊羊脂美玉制成的华贵酒壶,和三个白玉酒杯就整整齐齐的放置在了小舟中小几上。
阿朱和阿碧被他这仿佛是变戏法一般的手段给深深的震惊了,双眼瞪得溜圆,红唇微张,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
而云澈却是招呼着二女,笑着说道:
“坐,都坐,与贫道共饮一杯。”
不知为何,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阿朱阿碧二女却对云澈提不起任何戒备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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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就这般,盘坐于小舟之上,吃着清新可口的的莲子、菱角,观赏这太湖两岸的绝美景色。
阿朱为云澈讲述着太湖两岸的名胜景色。
而阿碧则是红着脸,纤纤玉手为云澈剥着莲子。
云澈慵懒的侧卧在小舟之上,手持酒杯,轻笑着说道:
“阿碧刚才唱的小曲很好听,不如再来一个吧?”
阿碧玉脸微微泛红,却没有拒绝,轻轻开口唱道:
“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晚来弄水船头滩,笑脱红裙裹鸭儿。”
歌声娇柔无邪,欢悦动心,清新婉约,甜美可人。
云澈拍着手赞道:
“好!阿碧姑娘的歌声比之皇宫大内的乐师唱的还好!”
阿碧白皙如玉的脸蛋飞起两朵红云,嗔道:
“云道长就知道戏弄人,阿碧可比不得那些大师。”
而阿朱却是有些好奇,注视着云澈的双眼,轻声问道:
“云道长曾去过皇宫么?您刚才说您是从大理而来,难道去的是那大理的皇宫?里面是不是金碧辉煌,像是人间仙境?”
云澈闻言,轻笑着说道:“皇宫有什么好的?我住了几年,也没觉得哪里出奇,还不如住在山里的道观中,你们若是喜欢,改日带你们去逛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