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那套戎装在身,一眼看去,任谁都不会将他朝哪方面想去,而是一位游动于商业的商人。
军人所拥有的锋芒,早已退却。
然而,如这样的人物,却是坐镇一方的代表人物。
朋友,可别拿我的话当耳边风。见石龙象一直不说话,他嘴角挂着一丝丝冷笑,左右环视着他。
石龙象看向玄策,玄策取出一份文件,将其高举,令钟少辉得以瞧见。
钟少辉斜睨着眸子,在看清楚是来自于哪里的调令后,不但没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反而依然执着于前面的那一个问题,就算有调令,但你也没提前跟钟某打招呼。
这一点上,你就做的很不好,甚至是错的非常离谱,因为你不尊重钟某,没将钟某放在眼里!
中气十足的嗓音,威严的传响于此地。
随后,副将也为他搬来一张椅子,他便同石龙象一样坐下,两人相隔不到五米。
宽敞的大堂,两人对立而坐,似要分庭抗礼。
然而,坐下后的钟少辉,并不满足于此,他还架起二郎腿,自副将手中接过雪茄,冷眼打量着石龙象。
石龙象只是看着他,仍然沉默。
身居高位者,在享受地位所带来的的权势之外,也要注意仪表及担起表率作用,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然而这位都统,却毫无这方面觉悟,那副懒散,随意的姿态,反倒像一位占山为王的山大王。
燕京的调令在即,你准备无视?玄策一声冷笑,倒也看出了他存心想要找茬。
这源清,还真是蛇鼠一窝。
钟少辉不屑一顾,还冲他笑了笑,一拍衣袖,鄙夷的道:听调不听宣,可懂?
听调不听宣?
只是一个源清区的都统而已,竟敢无视来自于国都燕京那边,所发不下来的一记调令?
玄策冷笑:国都都使唤不动你,那谁能使唤得动你?
钟少辉目光猛地犀利起来:少特么废话,老子话就放在这里了,想调人进源清,就必须得经过我的同意,否则,你只要敢来,那就别想离开!
哼,跟你讲句不客气的话,在这里,老子就是土皇帝,老子怎么说,那就得怎么算,区区燕京的调令,也想左右到老子?
他的愤怒,看似无理,实则,好像也有那么回事。
无外乎石龙象绕开了地方,从其他地方调集人手过来,因此激怒了这位本地的一把手,可激怒归激怒,石龙象乃军部大元帅,天下兵马悉数归他调动。
他想调集哪里的,还需过问你一个地方都统?
且石龙象这样做,也是因为张氏在这里影响力太大,就算是军部,也有渗透。
后续部众,到了没?石龙象看向巡测。
玄策点头,已到。
石龙象点点头,随后对他努努嘴,告诉他,我调了多少人来。
钟少辉的眉头缓缓皱起,手里的雪茄也不由放下,不知为何,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心头涌升。
按照他的分析,这批突然冒出来的部队,按照他的计算,不过三四千人,所以他也才敢这样嚣张,全然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人物,究竟是谁!
三十万。
钟少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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