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历三年,清晨,大湖郡崇化县、宗府。
“宗叶,你也不到四十岁,就已经到了炼骨境。赶明我给你报个名,你到武宫去学习一下。今生未尝没有机会进入第二步。你却不可庸庸碌碌的懈怠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坐在放桌旁。秀目慈爱的一边看着身旁一个三岁的小孩,正在自己吃饭,一般说落着,桌另一边在吃饭的中年男子。
“花!谢谢你为我着想。可是能够到今天的地步,我已经很满足了。大王三年前,一举灭了蛮人全族,我宗家的血仇算是报了,靠着爱妻你的垂青,我宗叶不但修习功法,还到达了炼骨境。现在更是成功那位了一县的县尉。现在看来是犹如做梦。我已经没有什么其他念想了。”
被女人教训的中年男子,并没有因为女儿的唠叨,有什么不耐烦。反而一脸笑意的和女人,说起自己的想法。
“你这样想可不行。这大明国是‘耗子’带领着我们夹皮沟的老少,一点点打下来的。我们这些夹皮沟做叔叔婶婶的,得帮他把这天下看好了。我嫁给了你,你和我儿,就必须为这大明国尽心竭力。听到没有?”
女人对中年男人,有些恼了。对着这个男人不思进取有些不开心。
“花!我宗家村上下,受大王大恩,不但是我宗叶,所有宗氏家族的人,此生‘生是大明的人,死是大明的鬼。’可是‘花’!在外人面前,你不可再叫大王的小名了。大明王林浩现在已经不是夹皮沟那时的‘耗子’了,也不是朝阳城时期的‘主君’,他现在是大明国的一国之主。以他现在的地位和要面临的问题,不是你一个县令所能理解的。”
尽管对女人的话有甚多的不满,男人还是好脾气,温言对着女人解释道。
“中!孩他爹,你有文化,我觉得你说的有礼,今后我不叫大王的小名了。你也不用拐弯磨脚的提醒我,说主君变了,那‘大锤村长’和‘花娘姐姐’不是被大王尊为义父和义母了吗!还享受了从一品气运吗;小妮子‘翠儿’在大明宫里也很得宠吗;‘胡山’不还是军机阁首席大臣吗,这些就说明大王人没有变。所以你没有不必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你讲的事我知道,可是耗子...不,是大王!打小在夹皮沟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他不是那种没有良心的人。”
女人有些心直口快,在自己汉子面前,一点也不隐晦,直接将男人背后的话的意思,挑明了将。她语气顿了顿,觉得自己男人心思重,有些事还是直接交底比较好,就接着说:
“我告诉你,这次‘武宫’的设立,就会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这次出任武宫宫主的是国师,这次武宫初设,国师召集全国有天赋的人才进行集训。我已经帮你向国务阁要了一个名额,秋收之后,你就直接去朝阳城武宫报道就行。”
芦花已经不是夹皮沟时,花娘管理食堂的助手了。几年管理宗家村和崇化县的时间里,芦花已经学会了从大局思考的习惯。她微微有些情绪低落,接着道。
“孩他爹,不是我逼你。几年前,因为‘老不死’那个狗东西的背叛大王,令我们夹皮沟人在朝阳城的势力中很被动,几乎成了所有人的笑柄。要不是‘铁锤营’在后面几次大战中,拼命的表现,咱们夹皮沟的力量几乎在军中就无法立足了。”
嗨!芦花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两眼直直的看着大门外,悠悠的道:
“你知道,咱们夹皮沟村总共也就不二百八十七个人,可是突破到第二步的高手不过‘大锤’、‘花娘’、‘胡山’三人而已。如果咱们再不团结,大明国的朝堂内就没有咱们的一席之地了。我们是发了誓要效忠林浩主君的,我们得帮大王看着这天下。孩他爹,你是我汉子,你得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