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乔洋大笑,看他那样子,可真是爽的很。
下人大包小包的从车上拎下来许多礼物,一看那包装的锦盒,就知道不便宜
“太客气了!”沈秋一笑。
孙可人笑道:“如今可真见识到了沈先生的厉害。要不是你,我可未必回来的这么快呢。”
“缘分!这是你们的缘分!我可不敢居功!”
送上门的礼物哪有不要的道理,沈秋从善如流的让巧儿收了进去。
礼物一搁进家里,几个活宝已经围过来嗅了,看着他们那嘴馋的样子,沈秋就知道里面肯定有不少好吃的。
乔洋和孙可人走了以后,杰克就化成人形,迫不及待开始拆盒子了。
他嗅觉灵敏极了,从一堆礼物中捡出了几个盒子,打开全都是好吃的,还都是新鲜的呢。
“哇呀!真好吃!乔三爷可真大方!”杰克赞道。
汤姆在一旁急的“喵喵”直叫,杰克化成人抢东西倒是方便,他们的爪子可没他的动作快。
“给我,给我!”汤姆跳到了桌子上,着急的说。
“给你,馋猫!好像谁不给你吃似的,瞧你胖的,滚圆溜溜!”杰克一边嫌弃,一边分给汤姆好吃的。
“汪汪!”旺财急眼了,它的呢?
杰克瞅了它一眼,不给!
沈秋走过来:“你就知道欺负汤姆和旺财!哎哟,你的头发这回变黑了?”
杰克骄傲的扬起了脑袋:“入乡随俗,跟你们一样的黑头发。”
他穿着一件青衣服,一头飘逸的黑色短发,倒是十分俊俏。如今他修行有点小成果,变成人的时间已经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了。
沈秋将吃的分了几份,除了杰克拿走的,剩下的一份给旺财,一份给汤姆,还有一份给巧儿。
这么一分,十分公平,汤姆和旺财都不吵了,老老实实的吃东西。
“姐姐也吃!”巧儿笑眯眯的将洋点心送到了她的嘴边,沈秋接了过来,一看,原来是欧洲的黄油曲奇,倒是时髦的很呢。
她尝了尝,味道还真是地道。就是现代,也没这么地道的黄油曲奇了。
这时,外头停了一辆车,只听那车子的喇叭声,沈秋就知道是谁来了。
脚步声响起,俊挺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一看到沈秋,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秋儿!”他走了过来,沈秋调皮的塞了一块黄油曲奇在他嘴里。
“你可真是个机灵鬼,难道闻着好吃的香味,就找过来了?”沈秋开玩笑的说。
顾燕辰无奈笑笑,拉着她的手,“我今天提前过来接你,是因为父亲找你有事。”
“找我?”沈秋一愣,这么着急让顾燕辰找过来,那肯定不是小事。
“行,我回家啦!”沈秋抱起汤姆,跟巧儿杰克旺财摆了摆手。
“姐姐,这里还有好多三爷送给你的礼物呢!”
沈秋笑笑:“没事,明天再说!”
回到了帅府,华丽的客厅里,顾洪眉头紧锁,情绪有些低沉。
沈秋这一瞧,大概是大帅又有麻烦事了?
瞧见沈秋过来,顾洪急忙说:“快坐,正要跟你说一件事!”
顾燕辰和沈秋在沙发上并排坐下,顾洪这才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他眼底有青影,脸色也不大好,看来是一个不怎么好的梦。
“梦里,我见到了我爹,可是他却被绑在一根柱子上,那柱子埋在土里,无数匹马在上面来回的践踏,他非常痛苦,苦苦哀求,让我救救他!”
顾燕辰听了也很诧异:“爹,你说的是祖父?”
顾洪点点头:“我虽然人在东北,但是祖籍并非东北。我自小离家,离家时还是少年。那时候家里太穷了,只有出外谋生路。后来又起兵常年转战东北,才打下了这一片江山。可是家里父母早已失去了联系。”
“他们在哪里?”顾燕辰忙问。
“在南方,也就是现在司徒家的地盘。我私底下也派人去打探过,打探来的结果是,你祖父母战乱时早已已经没有了踪影,大概死于战乱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被葬在哪里,心里一直记挂着,可是苦于不在北方,那边难以行事,也不方便查找。”
他叹了一口气,看得出,这件事应该是他多年的心结。
“可如今做了这个梦,我是不能坐视不理的。哪怕两老是死于南方战乱,我也得将父亲解救,将两老的骨灰带回北方,好好的安葬。”
这一次,他是真的下定了决心。
“你测一测,他们到底在哪个方向?我爹又出了什么事?”
沈秋沉吟了片刻,道:“南方地方太大,若是要测,我现在可以粗粗测一个方位。如果真要找具体的位置,恐怕得到当地去,才是最准确的。”
顾洪忙道:“那就先测个方位也好。最要紧的,我爹到底出了什么事?”
沈秋点点头,“大帅写一个字吧!”
顾洪忙叫人拿来了文房四宝,他拿起笔划拉了一个“父”,正是他心中所惦念的人。
沈秋定睛看那个字,因为写的十分急促,笔划相连。
倒像画了一个叉叉。
“上为八,下为叉。卦象之中代八的是坤卦,坤卦位置西南,色黄,属土。所以祖父母应当葬在西南某个位置,所在位置为阴僻之地,阴气过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