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矜遇并未再有阻拦的动作,看着二人离开。
战承砚一上车,神情严肃的看着夏南溪。
“以后再遇到和宫矜遇有关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夏南溪犹豫了很久,开口道:“宫矜遇现在是我的代课老师。”
战承砚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非常冷的冷笑话。
宫矜遇那种人当老师?
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放心吧,下一次他就不会出现在学校了。”
战承砚太了解宫矜遇了,他哪里能够真的去当老师。
此时,夏南溪的手机响了起来。
接通后,姜灿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
“夏南溪你快回来!你家里的铺子被人砸了!”
夏南溪抓着手机到手微微一僵,她努力保持着镇定,说道:“我们马上到。”
战承砚调转车头,回到了杨长湖。
一下车,看到一摊凌乱,夏南溪的拳头捏的紧紧的。
宫矜遇竟然真的对她家里下手了!
“爸妈,你们没事吧?”
夏长远摆着手,叹了口气道:“人没事,就是可惜了刚出笼的包子了。”
夏南溪看着面前被砸的乱七八糟的摊位,眉头紧皱。
“谁做的?是认识的人吗?”
许秀芬点头道:“认识,就是那个王建洲,也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来了一句话没说,就把摊位砸了,我们拦都没拦住。”
“你们没受伤吧?”
看到父母两个人都没有受伤,夏南溪悬着的心才放下。
“哎呦,这是怎么了?怎么成这样了!”
蔡桂香听到了消息,也跑过来看热闹了。
夏南溪看到蔡桂香后,冷笑了一声道:“还不是你所谓的好女婿做的,大伯母来的正好,你是不是应该掏钱赔偿啊?”
蔡桂香一听这话,眼睛一转,作势坐在了地上哭喊了起来。
“哎呦喂,冤有头债有主,谁砸的你们找谁去啊,我哪里赔得起啊,咱们都是一家人,可不能这样欺负我!”
夏南溪懒得和她废话,本身自己就只是吓唬吓唬蔡桂香,这种为了钱,把亲生女儿推到火坑里的人,想从她口袋里掏出钱来,无异于白日做梦。
“爸妈你们清点清点一共有多少损失。”
战承砚说着已经动手清理起残局了。
很快夏长远就算了出来,他将账单递给了战承砚,叹了口气道:“其实那些桌子椅子倒也没多钱,就是这定制的蒸笼要费些功夫了。”
“爸妈放心吧,这笔赔偿加上误工费以及精神损失费我一定会让那个混蛋一分不少的掏出来。”
战承砚收拾好后,跟夏南溪一起找上了王建洲。
此时的王建洲正在家中跟着那帮狐朋狗友喝着酒,吹嘘着今天砸摊子有多爽。
“哈哈哈你们是不知道,就那两个老东西吓的大气都不敢吭!”
“那是,王哥多威武!看她以后老实不老实!”
哐嚓——
门被踹开后,一个空酒瓶在王建洲的脚底炸开花。
“卧槽,是哪个孙子敢吓唬爷爷我!”
王建洲吓的跳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停。
“是你奶奶我!”
夏南溪说着又把一个酒瓶朝着王建洲砸去,要不是他躲得快,现在脑袋肯定被开了瓢。
“你个贱人竟然还敢找来,你信不信我下一次就不是砸你家摊子了,是烧了你家!”
王建洲正是酒劲上头的时候,不管不顾的恐吓着夏南溪。
夏南溪嘴角微勾,她长这么大可不是吓大的,从小敢这样和她说话的,没有一个能够逃得过她的拳头。
“哎呦,你男人也在啊,兄弟你也不看看自己娶了一个什么玩意,一点女人样都没有,娶老婆就得娶温柔的,你说一她不敢说二,你往东她不敢往西,赶紧离了吧,她今天把拿酒瓶子砸我,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对你……”
不等王建洲说完,战承砚的拳头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
王建洲口中一松,一颗牙带着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我的牙!特么的,兄弟们给我上!”
王建洲气急,这一次他兄弟多,就不信还打不过两个人!
那些人拿板凳提酒瓶,只要是手边能够摸到的东西,都握在了手中。
战承砚和夏南溪对视一眼,不到两分钟,这些人都躺在地上打滚哀嚎,哪里还敢再有其他的动作。
“到你了。”
夏南溪揉了揉拳头,朝着王建洲走近。
王建洲已经酒醒了大半,瞧着情况不对就要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