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朱九胥,都想知道他是怎么这么厉害的。
对此朱九胥只能呵呵一笑,“好像就是娘胎里带的,一拿起笔我就能写出来,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
只能这么说了,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有个系统吧!
两人也没有再追问,倒是徐松的眼生一直都很火热,尝试着问道。
“将军,不如再写下几个字我派人篆刻下来,挂在门口,也好让人欣赏一下将军的神来之笔啊!”
朱九胥笑了笑,没有拒绝,“拿纸!”
随后挥动毛笔再纸上写下了几行字“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
这是一首耳熟能详的古诗出自边塞诗人王昌龄,朱九胥十分喜欢,所以当即就洗了下来。
吹干了墨迹,“就这两句诗,觉得如何。”
徐松看到这几句诗,嘴唇都颤抖了起来,实在是太激动了。
“在下虽然眼拙,但是也能看得出来这几个字里能有金戈铁马之气,绝对是一副好字,我就算再练一辈子也赶不上将军一二啊!”
朱九胥也只是微微一笑,“拿去找人篆刻吧!”
而此时在大街上,被几个人抬着的祝景也找到了李景隆。
“李大哥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你看看我被人打成了什么样了,我可是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看着被打成猪头的祝景,李景隆都有些想笑了,但是碍于他的脸面就使劲憋住了,不让自己笑出来。
忽然他有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伤势,他也是这两天才痊愈,今天就被人约了出来喝酒,可是没想到酒还没喝,人就被打了。
“谁敢打我兄弟,是什么人,老子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敢动老子的兄弟,腿给他打折了。”
祝景擦了擦嘴边的血,现在有让李景隆看到了,也就不用装惨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好像是个将军,他实在欺人太盛,我只不过是想摸一摸他的战马,他就让随从打了我一顿。”
“李大哥,你可一定要帮我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厉害。”
周围挨了打的人早就统一了口径,准备颠倒黑白,他们知道李景隆的父亲可是大将军,他还是当今皇帝的外甥孙。
搞定一个将军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但是我已经让人去跟着他了,现在能不能送我去医馆,我觉得我快撑不住了。”
一行人来到了医馆,简单包扎了一番,都是一些外伤,项沧海打人的时候也手下留情了,不然早就把人打死了。
一行人出了医馆,一个人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是之前跟踪朱九胥的的那个家伙。
“李大哥,找到了,他们两个人就住在秦淮河旁边,他们两个身手不错,要不要多叫几个人。”
李景隆手一挥,“用不着,他要真是将军,见了我他就得给老子跪下来磕几个响头,哪还用得着动手。”
“带路老子倒要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