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3点的样子,外面阳光正甚屋子里漆黑一片。
言若从混沌中慢慢睁开眼,黑乎乎的房间很安静。除了强而有力平缓的心跳声,还有一道均匀地轻的似有似无的呼吸声。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快入夏了,房间的温度却低的惊人。
“哈切!!”
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娇小的身体往热源的地方挤了挤。
一颗毛茸茸地脑袋扎进纪昃怀里蹭了又蹭,酥酥麻麻地触感把纪昃吵醒。
纪昃习惯性地低头亲了一下怀中人的脸,却被她身上的冷意彻底彻底惊醒。
又摸了摸她贴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和腿,同样冰凉,忙抽了一旁的薄被把两人裹紧。
“冷了是不是?”
声音嘶哑,带着莫名的性感和欲。
言若觉得耳朵微麻,鼻子痒痒地又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不知道是碰到哪个开关,屋子恢复光明冷气也停了下来。
言若不适的闭上眼,整张脸都埋进纪昃怀里。
凉透了的鼻尖蹭开他胸前的衣襟,接触到暖意才好受很多。
“宝宝,你好像有点发烧。”
她脸上有着不太正常的红,纪昃着急地揭开被子却被抓在衣襟上的小手阻止。
隔着一层衣服,她还是觉得不舒服。
尤其是睡衣的扣子,磨的脸颊有点疼。
素白的手指摸索着又解开了两粒扣子,蹭开衣服触碰到肌理分明的胸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怎么呢?嗯。。。”
尾音拖的有点长,他爱极了言若这副全身心依赖的模样。
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小幅度的摇了摇,不说话。
像只奶猫一样,十分依赖的扒着主人。
太tm可爱了!!
纪昃理了理她的发,眼睛温柔地能滴出水来。
“不想我走?”
“嗯。”
言若的鼻腔里发出轻哼,软软地,勾人的厉害。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纪昃的身体却越发硬就连嗓子也暗哑的厉害。
身下起了反应太明显,他眸色暗了暗下半身微微往后撤了撤,尽量不碰到她。
“纪昃。”
言若睁开眼看着他光洁的下巴,纪昃的身体一僵。
被发现了吗?
他强装镇定地轻轻应了一声:“嗯。”
“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我害怕。”
在听到高雨枪伤时,她只觉得迎面有一股巨浪扑来而她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被淹没,无力挣扎。
口鼻里全是潮湿的水,窒息又恐慌。
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刚刚睡醒后的暗哑和慵懒。
纪昃却听到了细微的,很容易被捕捉的颤音。
胸腔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塞的满满当当,被子下他抱着言若的手收紧了又收紧,似乎是要把她融入骨血。
“这次是意外,老婆。”
下次不会了!
他亲了亲怀里人的发顶,在心里暗暗保证。
言若的脸颊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蹭了蹭,过了一会儿才轻“嗯”了一声。
至于是不是真的只是意外,已经没有探究的必要了。
吃了点东西果腹后,在言若的坚持下纪昃还是找来了信的过的医生处理伤口。
毕竟是枪伤,去医院处理容易横生枝节。
送走医生后,纪昃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字不差地告诉她,当然对于差点发生枪战的部分自然是三言两语盖过。
言若听到陈凉要赔罪时,不免觉得有几分畅快和好笑。
“想不想去?”
他搂着她的腰,下巴轻轻搁着她肩上。
俊脸不停的蹭着她细软的脸颊,眉目见肉眼可见的享受。
“不去。”
言若倚在他怀里,拒绝的那叫一个干脆。
不是真心的道歉,要来有什么用。
虽然她也很想看看总是自觉高人一等的人被迫低头的姿势,但对方是陈凉这种睚眦必报的人,她打心眼里是拒绝的。
逼的太狠,只会适得其反。
毕竟现在的自己没有和他抗衡的实力,也没有筹码。
触底反弹,只怕她承受不了。
“好。”
像是早在意料之中,纪昃亲了一下她的脸蛋。
心里记挂的却是另一桩事情,眉头轻锁试探地问道:“若若,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比如,为什么要打听训练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