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也好...

底牌也好...

甚至包括「觉悟」在内...

二者之间的差距，都处于不同的维度...

他此时的挣扎，是如此的可笑不堪，像极了一无所有的败者！

...

“哼...”

“你短短六十年的见解，在人类文明面前...”

“相较于浩瀚的大海，不过是粒砂砾而已...”

“只有这种程度的觉悟，竟然敢来挑战我...”

“愚蠢也要有个上限吧。”

姜尚冰冷的说着，他抬起的左手，指向天草四郎的方向。

一缕缕黑色的气息，聚集在姜尚的指尖，化作一颗光弹！

砰———！

黑色光弹，拖着绚丽的血色尾焰，击中天草四郎的头部！

但诡异的是...

这发光弹，并没有留下一丝疤痕...

就在众人感到疑惑的时候，呆滞的天草四郎，表情却变得狰狞无比！

“啊———！！！”

凄厉的惨叫声，从天草四郎的口中发出，响彻整个现场！

他脸上青筋暴起，极致的痛苦，甚至让他无法正常言语！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几乎崩溃！

他的眼睛看不见了，身上的每一寸血肉，仿佛在被千刀万剐！

但比起躯壳的痛苦，来自精神的折磨，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无数来自外界的记忆，在他497脑海中浮现！

他如同亲生经历一般，痛得他撕心裂肺！

这些记忆...

有饥饿的孤儿，有等死的士兵...

有重病的老人，有麻木的乞丐...

等等...等等...

短短的一瞬间...

一万人的苦难，与他们一生的罪孽，叠加在天草四郎的身上！

这一刻！

天草四郎，背负了「一万人」的苦难！

而仅仅只是一万人，就让他生不如死！

几乎到了崩溃边缘，露出失态的神情！

...

“感受到了吗...”

“这就是「一万人」的恶意啊...”

“当你背负「恶意」之时，这一万人的痛苦，就会大大减轻。”

“绝望之人，会重拾信心，产生活下去的动力。”

“病危之人，会恢复健康，痛处也会大大降低。”

“饥饿之人，会得到援救，吃一顿热乎的餐食。”

“但作为代价，这一切的苦难，都要你来背负。”

“没有人会感激你，没有人会心疼你。”

“没有人会理解你，你只能负重前行。”

“而这...”

“就是：救世主的觉悟...”

姜尚冷漠的开口说着，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天草四郎的惨状，就是没有「系统」保护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