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

里面的流水也是鲜血——喷泉喷涌出来的血液，时不时会浇灌在酒吧中那些激情四射的男女身上去。

他们有的迎着这些鲜血，长大了嘴，露出陶醉狰狞的面容，舔着嘴唇，大口大口的吞服着这些血液。

对于吸血鬼。

鲜血不仅是他们的口粮，更是能让他们兴奋的物质，激情拥吻的舞池渐渐变成了野兽一般的狂欢。

他们露出尖利的獠牙，沐浴在鲜血中。

有一些被他们当做玩物引导进来的人，纷纷惊恐无比的大声喊叫，却根本无法逃脱这群猎手的袭击。

吸血鬼拥抱着那些迷途的羔羊们。

享受着这一场盛宴。

对于他们来说，这里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天堂，而对于那些羔羊们来说，这里无疑属于是真正的地狱。

“看来我并没有找错。”

楚牧锁定了这个酒吧的位置。

他挺好奇这些吸血鬼，到底是哪里搞来了那么多的鲜血用以狂欢的。

那些被骗人其中的男女数量并不多，想要捣鼓出一个鲜血汇聚的喷泉，可是至少需要数百人的奉献。

纽约要是一次性失踪这么多人，早就是铺天盖地的新闻层出不穷了，可楚牧却不记得曾经有过类似的情况。

“咦？”

楚牧的目光在酒吧附近扫了几眼，倒是让他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就在距离酒吧不远处竟是有一处献血站。

【有偿献血】

在献血站的门口立着一个硕大的牌子，哪怕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也依旧是有不少人排着队等待着献血。

大多都是一些流浪汉，其中也不乏一些瘾君子，还有一些缺钱的可怜虫，这下血液的来源是找到了啊。

“这些吸血鬼还挺聪明的。”

楚牧赞叹了一句。

在自由国这样的资本主义世界，有偿献血并不是什么违法的事情，甚至于很多私人医院都会组织类似的活动。

用以采集那些供给于病重有钱人的新鲜血液……什么，为什么要特地强调一下是供给于有钱人呢？

主要是没钱的人也输不起私人医院的血呀。

别人高价收回来的血，自然是要卖上一个更为高昂的价格。

因为众多私人医院都在搞类似的活动，因此，吸血鬼们以这种方式获取大量的鲜血确实够聪明的。

就在他准备对准猩红玛丽酒吧降落的时候，忽然，在一众流浪汉瘾君子的队列里楚牧看到了两个格格不入的身影。

其中一个。

还是楚牧的老熟人啊。

“格温？”

是的。

楚牧惊愕的发现，在这一长串队列里，蜘蛛格温居然也在排队，虽然这个女孩戴着一顶鸭舌帽，跟另外一个女孩一起在排队，可楚牧还是在天空中，一眼认出了格温的身份。

“她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楚牧有些不解。

格温的家庭也不像是会差钱的家庭啊。

她的老爹可是警察局长，虽然这个局长确实比较清廉，但光靠薪水，那也绝对算上是中上水平的收入了啊。

作为这一家的独生女……格温会缺钱吗？

再说了，格温成了蜘蛛格温，也不会心大的暴露自身的基因吧？

“倒是有意思了啊。”

楚牧看到了格温身旁的女孩……

虽然没见过几面，但他也认出来了，这个女孩也是自己的高中同学。

杰西卡·琼斯。

是一个如今虽然还是个普通女孩，但是命中也会注定成为超级英雄，会有一段悲剧人生的漂亮姑娘。

漫威少有的两个超级英雄女生……

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间点成了朋友？而且都来了这种不正经的地方？

格温穿的还算比较保守，杰茜卡则完全是一副小太妹的打扮，不知道的，根本看不出来这还是个高中生。

其实就连格温的装扮，也看起来颇为的前卫。

想来，这两个女孩献完血之后也打算去那个酒吧玩一玩？

“没想到她们还是这样的女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