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并不难理解。

就好像世界上找不出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也找不出来两个完全相同的人一样。

基于人类的遗传因子而得以成型的圣痕，也不可能存在两个完全相同的存在。

哪怕是同属于一个家族也不可能。

但......

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真切的在他的面前发生了。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

“这位异常的‘卡斯兰娜’，就是『终焉』之一。”

“......”

齐格飞，再次无语。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完全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凯文口中所说的一切。

敌人是两个毁天灭地的大BOSS（√）

敌人有一个是他的血脉亲人（√）

CNM！！！

把我当言情剧男主耍着玩是吧！！！！？

（╯‵□′）╯︵┻━┻

第七十章 量子之海里的老爷爷

几乎不用说。

齐格飞就已经猜到了凯文接下来想说什么。

“你难道要我用美好和爱，去感化其中一位『终焉之律者』，让她为人类而战？”

“......”

无言的沉默，算是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凯文·卡斯兰娜，或许曾经真的有过用这样的方式，去策反一位『终焉之律者』的考虑。

毕竟......

出现在这个时代的‘异常’，那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终焉』。

不是如同在五万年前的终末出现的，被『终焉之茧』烧却了所有的人格和意识。

只有‘抹杀文明’这一条指令的『终焉之律者』。

他们，是人，可以交流。

但是......

这是曾经。

在『终焉之茧』的威胁已经被解除现在，他们这些来自前文明的先行者身上背负的使命也随之解除。

圣痕计划、恒沙计划......

前文明所留下的所有布置，也都在短短的时间内接连废弃和失效。

使命和责任已经完成，亲人与朋友也大多埋葬在过去。

又与现在的文明没有任何的瓜葛。

所以......

“这件事，应该由你们来决定。”

q君羊 756133柒贰溜凯文：雨我无瓜

其实，他和自己的好基友苏，一起做出这种决定，并不难以理解。

于他们而言，现在这种情况，无疑是他们能够找到的最优解。

可以不用执行圣痕计划，将大多数人的生命与灵魂烧成砖瓦，铸就通往新时代的阶梯。

也不用继续在世界泡内枯坐，用穷举的方式在无限的平行时空中寻找唯一的答案。

大多数人的生命得以存续，『终焉』也被击败......

还有比这更好的结局吗？

不可能再有。

起码在他们这些经过经历过文明的终结，直面过『终焉之律者』的先行者来说不可能再有。

当然，抵达这个最优解并非没有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