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今的祁长空实力,早在当年的酒仙之上!
“看来,这雪月城是铁定支持六皇子萧北河了,哪怕景德帝不想把皇位传给永平王都不行!”
“天启将乱,不知道新帝何时登基?”
“……”
一时之间,天启城朝野之中,流言四起。
……
是夜。
皇宫,乾元殿。
景德帝看向眼前六皇子萧北河,沉声问:
“白王与赤王作乱一事,不知永平王如何看?”
“二王作乱,无外乎帝位使然,朝堂一日不立储君,此患无穷也。”
萧北河想到没有想,脱口而出道。
事到如今,他也无需再看景德帝的脸色了。
一切凭心而动!
“看来,、永平王在外几载,似乎还未学会韬光养晦。”
闻言,景德帝眉头一皱。
他觉得萧北河此话太过!
“陛下,此言差矣。”
“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眼下不是卧薪尝胆之时,若还一味收敛锋芒,只会招来欺压,倒不如凭率性而为。”
萧北河摇了摇头,不卑不亢道。
见状,景德帝心中一怔。
萧北河此话说的是他羽翼已丰,不再是浅滩上那条龙了。
也该是时候遨游天际了!
事实上,以萧北河目前的能耐,连景德帝都拿他没有办法。
这个时候,再谦虚的话,反倒是让人觉得虚伪了。
“好一个率性而为,那依你看,白王与赤王谋逆一事,怎该解决?”
景德帝开口称21赞了一句,随即饶有兴趣问道。
“依律严惩!”
萧北河沉声道。
“若是就此镇杀,朝廷上下那些百官恐怕都以为,你永平王冷血?”
景德帝未曾料到是这个答案。
他还以为萧北河会宅心仁厚,恳求他放过白王与赤王。
哪怕不放过,也不会迫害自家兄弟性命。
“冷血?”
“这些人,想让儿臣的死的时候,可曾念及兄弟之情?”
萧北河嘲弄一笑,反问道。
“这……”
景德帝不知如何回答。
“陛下,若你召儿臣来天启城,只是询问如何处置白王与赤王一事,那儿臣已给出了回答,若无他事,儿臣明日就离开天启城了。”
萧北河忽然长揖一拜,对景德帝直言道。
“哦?如此迫切吗?”
“难道你我父子之间,叙叙旧还不行?”
景德帝轻咦一声,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清楚六皇子萧北河了。
“叙旧的话,不必了。”
“儿臣之前在雪落山庄一待就是几载,期间见惯了冷暖,无情最是帝王家。”
萧北河淡淡道。
言语之间,有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傲。
“看来,这些年你流落在外,心性改变了不少,这是朕的疏忽。”
“前不久听说你实力恢复了,父皇喜不胜收,十分欣慰。”
“以往你尚在天启时,无论是武道资质还是人品谋略,在那些皇子之中都是上上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