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经历让她们不少人养成了坚强的性格。而学园中良好的环境和教育方式令她们具备了不错的品质。

但，律者芽衣的存在还是十分让人在意，毕竟……头上长了角的人，还从未见过，关键看上去不像是假的。

加上这里几乎都是极东之地地区的孩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传说中的「鬼」。

“那两位同学好像没见过呢！好陌生。”

“新来的吗？那一位头上的角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太像是假的呢。”

“感觉像是真的！不过人怎么可能长角啊？又不是妖怪。”

“那位少女气质感觉上非常霸气，有一股女王的气势，不会是传说中的鬼吧？”

……

少女们时不时看一眼芽衣头上的鬼角。然后和自己身边的朋友轻声讨论着。

“芽衣……”

听见周围少女的讨论声，天穹眉头一皱，握紧了律者芽衣的手。担心对芽衣会有什么影响。

“没事。”

律者芽衣无所谓的摇摇头，虽然这些少女们在轻声的讨论，但是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她们并没有恶意。只是好奇而已。

“同学，你好！”

这时几个青春可爱的学生，大胆加好奇的走到了天穹和律者芽衣身边，打着招呼，随着几人的动作，其她人也在旁边悄悄注意着。

“你们好！”

见有人打招呼，天穹和律者芽衣也回应到，怎么说也是同校同学。

“同学，嗯……你头上的角，是真的吗？”看着律者芽衣头上的鬼角，一个大胆的女生忍不住询问了出来。律者芽衣和她们都穿着校服，都是同学……应该不会有什么吧？

最多道歉，这也是她大胆过来询问的决心。

“是。”

看了面前的少女几秒，律者芽衣并没有否认。毕竟否认也没什么意义，稍微一试探就知道了。

“哇！真是真的。”

当听到律者芽衣给出肯定回答以后，几个落落大方，有些外向的女孩子发出小小的惊奇声！

当然猜到一点，但律者芽衣这自己承认还是让她们惊讶异常。

第97章 芽衣的请求

“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有一点好奇……你是人类还是鬼神？”

少女看着律者芽衣头上的鬼角，又接着继续问道，应该是担心律者芽衣误会自己的意思而生气，提前提醒了一下。

“你猜？”

律者芽衣眼眸平静的盯着她，吐出了两个字。

“啊？”

“应该还是人类吧？”

没想到律者芽衣会这么回答，但她想了想还是猜了一下。鬼神什么太遥远，至于为什么会有角，应该是与崩坏有关系吧。

她们只知道动物感染了崩坏以后身体会出现异变，人类还没有见过。课本上也没有提到过。

“算是吧。”

人类，律者芽衣也不知道……律者还算不算是人类。

“算是……”

这个回答无疑是让少女无法理解，是就是……为什么要回答算是？

不过念头一转，又继续期待的看着律者芽衣，“我可以……可以摸摸你头上的角吗？”

“不可以！”

律者芽衣还没有回答，天穹直接拦在了芽衣的面前。开什么玩笑，芽衣的身体是别人随便可以摸的吗？就算是角也不行！

“抱歉，是我鲁莽了！”

见天穹强硬的态度，少女连忙抱歉道。

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一点过分，所以接下来说了几句就和自己的朋友转身离开了。

“开心了？”

律者芽衣平静的双手交叉抱怀盯着天穹。

“哼！芽衣的角也是他们可以模的？开什么玩笑，都是女生也不行。”

仿佛是理所当然的回答。

“走吧！”

笑了一下，律者芽衣没多说什么，转身继续朝着教学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