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她……”

识之符华又让丽塔出现在了面前。

“老古董你没忘记吧？奥托的鹰犬，每天都保持着虚伪的笑容，完全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城府极深。她也曾经阻扰过我，不如由你来出手，杀了她！”

识之符华指着面前幻境中的丽塔，和身边的赤鸢说道。

“……”赤鸢沉默了几秒，想了想开口。

“只靠杀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第6章 我什么都做得到（修改过，刷新一下吧）

“又是这种话，又是这种话，你无不无聊啊！要是我，所以挡在我身前的阻碍，我都会一拳打爆她。”

听见赤鸢的话，识之符华很失望，对不理解自己的赤鸢很失望，说完……识之符华一拳打爆了面前丽塔幻像。

“既然这个女人你下不去手，那么……这几个叛徒呢？”

话题又一转，周围的场景发生了变化，从天命总部变成了曾经的太虚山，赤鸢仙人几位徒弟的身影出现在了面前。

太虚七剑，六女一男！

“曾经的我收留了还是孤儿的她们，教授她们最强的武学，赐予她们轩辕剑。而她们又是怎么回报她们师傅的？”

“竟然连手杀了养育、教授她们的恩师！她们，该不该杀？”

“……”赤鸢依然没有说话，虽然这其中有点其他原因，但她并不想提这个。

见赤鸢不回答，识之符华则又是对这几位徒弟出手了，当然虽然是幻象……但七人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也在对她出手。

只是，很显然……几人根本就不是识之符华的对手。

“就是这样，背叛我就全部杀了好了，根本没有人是我的对手，我什么都做得到！！”

“还有那个时候……”

场景再次转变，2000年第二次崩坏降临。

2月14日，西琳自月球归来两天后，芬兰-奥卢、哈萨克斯坦-阿斯塔纳和俄罗斯-新西伯利亚分别被拟似风之律者阿芙罗拉、拟似炎之律者阿加塔和拟似死之律者加莉娜摧毁，这个时候，天命吹响反击号角。

奥托于天命总部召集欧洲境内所有B级以上的女武神，符华也在战前赶到天命总部。

当时，符华向自己的弟子程立雪说过，保证过，“师傅会保护你的。”

两天后，在钦察草原-咸海交界处，程立雪与阿加塔发生战斗，完全不敌，重伤濒死。不过还好，这一次符华及时赶到了，救下了她，并以羽渡尘制服了阿加塔。

但是就在第二天，程立雪跟着奥托和符华前往巴比伦塔狙击第二律者， 这时符华独自一人面对空之律者，一开始符华本用羽渡尘控制了西琳，但谁曾想……最后还是让西琳摆脱了羽渡尘的控制。

在西淋苏醒后以后 ，此刻的符华因为使用了太虚剑神，已经无力再战，面对第二律者的苏醒，这一刻…… 程立雪站了出来，为了给奥托带符华逃离争取时间……而战死。

而此刻的在幻境中，就在程立雪独自面对苏醒的空之律者时，识之律者直接冲了上去……

“给我……消失吧！”

识之符华双手结印，眼中燃烧起黑色的火焰，下一秒她化为黑色火焰的神鸟，直接冲向空之律者！继承了符华记忆和身体的她轻而易举的就施展出了太虚剑神。

化为黑色火鸟的识之符华在撞击到空之律者时，瞬间覆灭了面前的西琳幻象。

这时眼看程立雪要倒下时，又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身边，抱住了她。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说过的，我什么都做得到。”识之符华抱着程立雪，立马开始救治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幻境是识之符华控制的原因，程立雪还真被治好了。

“你看，如果当时的是我的话，肯定能够消灭第二律者，程立雪就不会死，老古董你做得到吗？做得到吗？”

识之符华得意看着一旁的赤鸢，她认为……如果当时是自己，她肯定可以打败第二律者，程立雪也不可能为了给符华争取时间而死。

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到！

“……”赤鸢没有说话，如果可以……她何尝不想让程立雪活下来 ，但是……哎……不过想到了什么，赤鸢也利用羽渡尘稍微改变了一下这个幻境。

识之符华没有注意到，此刻被她救下的程立雪睁开了眼睛。

本来以为自己要死的程立雪疑惑的看着面前抱着自己的识之符华，感觉面前的识之符华好像和之前的师傅有点不太一样。

但应该是师傅吧！

感受到识之符华的怀抱，程立雪感觉非常安心，迟疑了一下开口喊道：“师……师父。”

“哎？”

突然听见程立雪的声音识之符华一愣，惊讶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少女，是她在喊自己师父？

“是在叫我吗？是在叫我吗？”

被程立雪喊师傅，识之符华突然感觉非常开心。虽然符华记忆里有程立雪喊自己的印象，但是现在这么当面叫又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总之，很开心！

“唔姆……立雪不愧是我的徒弟，十分的乖巧呢……”

被喊师父父，好开心！哈哈哈……

啊啊啊！为什么自己不早点出现，如果可以真的击杀西琳，救下立雪的话，自己身边就有一个这么乖巧的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