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阻止好友离开木叶这句话，让被困在木遁中的黑暗鸣人身体轻颤了一下。

【“连老师和弟子都保护不了。”】

波风水门低下头，忍界的意难平太多了，是所以才有这么多人寻求和平美满的捷径走上歪路。

【“和历代火影们的丰功伟业相比，我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值一提，都是一些无聊的琐碎是小事。”】

初代目火影、二代目火影，听着这名木叶忍者的心声，内心也是百感交集。

就在刚才，因为佩恩的话，得知建立忍村只不过是让忍族之战变成了忍国之争。

千手柱间有一瞬间回忆起斑曾说他本末倒置，有一瞬间都产生了迷茫。

【“故事是否精彩，总要有结局来断定。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自己能像历代火影一样死去……”】

【“失败、遗憾，也不是是一种乐趣。”】

【“我坚信这种试炼可以磨练自身意志，而生存至今。”】

【“曾经还想着要给自己制定一个可以抵消过去所有失败的丰功伟业！作为一个伟大的忍者英勇赴死！”】

英勇赴死……

如同关键词那般，黑化的鸣人再次颤抖有了些不一样的动静。

【“但是没想到我会就这样死去，一生碌碌无为，连死也做不到计划中那般有所意义。”】

【“真是可悲、可叹、可怜啊，自诩妙木山的蛤蟆仙人，却最终不过是只井底之蛙吗？”】

这段心声听得人心里难受，水门想要否决，却知道这只是自来也老师临死前的信念，就算他如何反驳、否决，对方也听不见了。

被木遁控制住的鸣人发出咕咕噜噜的声音。

水门看着模样悲惨的儿子，心里难过不已。

【“大蛤蟆仙人预言我是变革者的引导之人，我所作出的抉择关系到忍者世界的安定或者毁灭。”】

【“我曾以为那个预言之子就是长门。”】

【“不过看来我错了。”】

【“而原本我应该杀死佩恩，阻止‘晓’，拯救忍者世界……，可到最后仍旧逃不过失败二字。真是可悲、可笑、可叹，没想到自来也豪杰物语的结局竟然也不过如此而已。”】

【“真是谱写了一个无聊的故事啊。”】

水门发现，被木遁困住的鸣人握紧了拳头。

鸣人他！还有一丝理智在！！

说点什么！他需要说点什么让鸣人冷静下来！

要说一说玖辛奈的事吗？还是说说自来也老师的事！

波风水门知道，海野伊鲁卡的存在对鸣人来说非同一般，根据神无毗桥时代的自己所说，那是众多鸣人的羁绊里同时扮演着鸣人的父亲、母亲角色的男人！

他代替自己像父亲一样关心学习苦手的鸣人，代替玖辛奈像母亲一样责备捣乱的鸣人！！

虽然可能从忍者学校毕业以后，和海野伊鲁卡的交集变少了，但就如同游子在外，心中有个家就有个归处，无论何时何地心都有安置之处。

如今心没有了安置之所，自来也老师、卡卡西、深作仙人、那个叫做雏田的少女，还有木叶那么多同伴的死，都击垮了鸣人坚定的信念。

一时之间，波风水门作为父亲，居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让鸣人重获坚定地信心。

坚持不出手，这个想法，终究是错了吗？

因为他们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就已经修改了原定的路线吗？！

【“没有那回事！老师的故事很棒！”】

“！！！！”

“这声音是……”少年带土惊讶道：“为什么会出现水门老师的声音？”

波风水门自己也是一愣，自己明明不可能出现在自来也老师死亡的时间、地点。

“记忆！”波风水门愣了一下，“是自来也老师临终前回忆起来的记忆！”

【“这本书里面的故事，都是用老师行走于忍界遇到的人情世故改编，就好像是本自传一样。这本书的主人公到最后也不放弃自己追寻和平的意志真是太帅了！看这个主人公，就好像是看到老师一样。”】

【“是、是吗？哈哈哈”】

【“啊！说起来自来也老师，我有个想法！”】

【“嗯？什么想法？”】

【“等我的孩子出生以后，我希望他能够成为和这本书里面的主角一样的忍者。所以，可以把这个小说主角的名字借给我用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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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这份记忆难道是？！！！”

其他几人看向波风水门。

此刻的水门也呈现出一种呆滞、追忆美好的神情。

似乎的是预知到了什么，此刻的黑暗鸣人停止了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