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和卡卡西还有琳是上一任第七班的三人小队。那时候是战争年代，在神无毗桥任务重，我被认定死在了岩隐村忍者的攻击之下。”

“但实际上我还活着，被更不可思议居然还活着的人救了……”

“更不可思议居然还活着的人？”

“宇智波斑。”

佐助猛然睁大双眼，“宇智波斑？！”

“没错，就是那个曾经应该已经死在初代目火影大人手上的，宇智波一族的某一任的族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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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谁敢质疑我把眼睛给卡卡西？！谁？！

大筒木带土：什么都成，别再说那是定情信物了，谢谢.

第286章 “佐助，你能活至今日，是鼬扔掉了道德底线换来的。”

“那时候我比你们现在还小几岁，见到那个糟老头子还以为他是死神。”宇智波带土道，“他躲藏在黑暗的隧道里关注着木叶和宇智波一族，寻找着可以帮他完成那个愚蠢计划的人。”

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并不属于自己，青年宇智波带土像是倾斜情绪那般，将自己当年被斑和黑绝利用的事全说了一遍。

包括神无毗桥的任务、卡卡西杀死了琳，自己憎恨这个世界，以及后期九尾之乱、宇智波和木叶渐行渐远、鼬和止水拼命想阻止这一切，但想要搞宇智波独立计划的右翼却让两人举步维艰的事……

虽然说的简单，但因为包含着宇智波带土的无奈、悔恨、悲哀、痛苦，也让鹰小队的几人动容。

佐助：“你到底想说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原谅木叶吗？！！”

“木叶不是当年的我们想象的那般，除了无限光明就是令人向往的羁绊和美好的未来。”

宇智波带土道：“却也不像如今的我们所想象的那般充满了算计、阴谋，无药可救。”

“……”这一点佐助承认。

在对面的宇智波带土说话时，他也能想起曾经活在村子里的一些令人向往的经历。

鸣人、樱、卡卡14西，还有一起参加中忍考试的下忍们。

“可是鼬的事，难道你想让我就这么算了？！！木叶给他下达那样的命令！让他亲手杀死父母和一族的人！！”

“不管是宇智波，还是日向又或者是其他家族，甚至是在其他忍村里。对自己的国家发动政变的行为，都不会被允许。就算鼬不做，也有木叶的暗部会去做，差别只在于能不能留下什么都不知道的你；以及木叶和宇智波内部矛盾扩大后会不会引起其他忍村虎视眈眈，进而提前进入第四次忍界大战……”

“你能活至今日，已经是鼬打破了自己道德底线，拼命保全的东西。如果他还活着，知道我将一切告诉给你，八成也不赞成让你知道这些，甚至对将宇智波一族曾经企图发动政变给你的我不死不休。”

“你的哥哥希望你什么都不知道，在心底仍旧认为宇智波是荣誉、光荣的一族，永远都是木叶的宇智波。”

宇智波佐助别过头，抿抿唇，神情中表现出思念兄长的情绪。他恨了半辈子的哥哥，他亲手杀死的哥哥……

到头来，却用这种方式，更加步履维艰地生存着。

如果宇智波鼬就在这里，佐助可能会朝他大吼一句：自己不需要他这样做，他还不如当年也把自己也杀了算了！

但宇智波鼬已经死了，他所有的情绪失去了疏解发泄的出口。

宇智波带土看着痛苦不已的佐助，“因和果的产生根本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到底是木叶逼迫了宇智波叛变，还是宇智波斑给木叶留下了深刻地疼痛，以至于木叶畏惧着整个宇智波一族……”

“这个问题就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尽相同。”

带土看着现年也只有17岁的宇智波佐助。

“回去吧，趁着你还有回头路可以走。回到你的同伴身边去，无论是重振宇智波一族也好，还是放弃宇智波一族的名誉替鼬洗刷罪名也罢，都随你。”

“如之前所说当年木叶的九尾之乱就是因我而起，害死了水门老师和玖辛奈，害得鸣人成了孤儿、成了继漩涡水户、漩涡玖辛奈后木叶的第三任九尾人柱力。害得宇智波有借口遭到志村团藏的排挤，让村子里的人误会宇智波。”

“……”

一股脑来的情报太多，佐助表面没有反应，内心实际上已经可以用惊涛骇浪来形容。

就连身旁的香磷，在听到漩涡水户和漩涡玖辛奈这两个名字的时候都有点动容，她没忘记刚才这个男人告诉她，说她也是漩涡一族的忍者这件事。

归属，对于她和母亲这个在任何地方都是‘外来者’的人来说是潜藏在心底的一份期盼。

宇智波带土：“至于如何改变木叶这件事，你可以交给鸣人，也可以自己来。至今为止宇智波一族作为木叶的初创忍族，却从未有一任火影是宇智波。”

“我曾经用团扇的家辉立誓，长大以后一定会成为木叶的第一个宇智波火影。却不曾想随后却成了几乎搞垮忍界的大反派，四代目火影之死和宇智波被灭族都和或多或少和我有关系。”

“如果当年我能留在木叶，那说不定我会取代卡卡西，成为你们第七班的老师。”带土脸色有些怅然萧瑟的感觉。

“水门老师还健在，鸣人动不动就跑去火影楼找他要S级任务。鼬跟着卡卡西在暗部工作，他俩看到我拿你们几个小祖宗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样子，不但没有半分同情，还吐槽我连三个下忍都管不住。”

“止水结束宇智波警务部队的工作，顺路接鼬一起回家。我也在伺候完你们几个之后，才能拉着卡卡西一起去吃个红豆糕或者拉面什么的发发牢骚。”

不自觉把脑子里想象出来的美好画面都说了出来，也多亏对面几个急性子没有打断他。

大概因为都经历过痛苦，所以更加清楚当一个人在绝路时畅想自己人生另一种可能性时的心情。

“我言尽于此，剩下的我替你做不了决定，还是要你自己想明白。但是……”

青年带土沉默片刻，“如果我还能再做一次选择……”

我希望自己一辈子都是那个以火影为目标，把同伴放在第一位的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佐助还没从震撼中回过神来，说完这些的宇智波带土估摸了一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