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挣扎着,四岁的孩子,也说不出个啥来。
阎埠贵跟着说:“我打听过了,棒梗经常拿钱去买东西,商店里边的人都认得他了,不止他一个人偷,隔壁院里还有个孩子也在家里偷钱,都是一伙的。”
现在流行散养,城里三岁孩子花钱去买东西都很正常,可以打酱油了。
还有现今的乡下,五岁的孩子就有读小学的,自己带钱带碗,到饭点了自己去食堂排队打饭吃,属于常事。钱掉了就饿肚子,被迫学会了把钱给藏好了。
“棒梗,你怎么能偷妈妈的钱去买零食啊。”
陈碧华哭了,感情闹了半天,不是婆婆也不是东旭偷的钱,是儿子偷的啊。
“妈妈,我没偷钱。”
棒梗被傻柱放了下来,一溜跑到妈妈怀里。
“还没偷,那你的钱打哪儿来了。”
陈碧华抬起手,终归还是没打下去,她从小就没挨过打,没学会怎么打人。
“我在家里捡的。”
棒梗前天就偷过一次,今天上午去买掼奶油,柜台里的人说钱不够,他中午在家吃饭时又拿了一次,这次拿了大张的“哎呀,妈妈把钱藏枕头里边的啊,你哪里捡得到啊。”
陈碧华哭了,这就是偷的。
“行了!”
李无为开口说:“既然是棒梗偷的,那就打吧,小孩子能懂什么,他认识钱吗?知道我们这些大人挣钱有多辛苦吗?
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看到别人用钱能买到好吃的东西。
跟着别人家的孩子学坏了。
棒梗还小,还没读书,现在发现了还能及时纠正过来。
但教育孩子,有时候就得棒打出孝子,不打不成器。傻柱“不是,你叫我干嘛?我可从来不偷东西的啊。”
傻柱双手抱在身前,坐在凳子上晃着腿,他最多就是在食堂拿点菜回家,可从来不拿粮食,不算偷。
“我没说你偷东西,你来打人啊,就现在,当着大伙的面,把棒梗好好教训一番。
不然你家就在贾家隔壁,没准棒梗哪天就偷到你家里去了李无为不打算自己动手,他要打就打东旭兄弟,至于棒梗留给傻柱吧。
“嗨,这说得在理。”
傻柱说着就起身,一过去就把棒梗给拉了过来。
“妈妈,呜呜…”
棒梗哭喊起来,也知道要被收拾了,可他从来没挨过打啊0“我让你偷东西,让你不学好。”
傻柱抬手就在棒梗屁股上打了起来,还是有控制力道,真要打出好歹来,也说不过去。
李无为看向阎埠贵,给了个眼神,同时也摇了摇头。
阎埠贵连忙起身说:“傻柱,你这哪是打孩子,去,找根楠竹条子,给棒梗来一顿干竹笋炒肉。”
“傻柱,这有竹条子。”
“傻柱,我帮你拿。”
大妈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立马就有人找来扫地的扫帚,从中抽出一根楠竹条子,去掉枝条后,这就是打人利器啊。
傻柱接过竹条,一挥手就抽打在棒梗的背上,大夏天的穿得少,就这么一下,就痛得棒梗满地打滚。
“呜呜,痛,痛啊!”
棒梗哭喊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忽的爬起来就想跑妈妈那儿去躲。
但傻柱是谁啊,身手是真不错,一下就把棒梗抓住了,一挥手里的竹条又抽打了上去。
竹条打人有个好处,打下来都是皮外伤,可那种疼痛,有些大人都扛不住,更何况棒梗只是一孩子。
院里众人都没人阻止,谁家不打孩子啊。
再说棒梗这次偷了三十多块钱,已经花掉了好几块,而且之前好像就在偷钱了。
别说这么大数目,就是三块钱,换了别家,遇到厉害的家长,能把孩子吊起来打半天,手给打断都不罕见。
“你小子还偷不偷?”
傻柱又往棒梗身上抽了几下,心里却在想,他以后要是有了儿子,可得教好了,不然偷了东西,自己的儿子可舍不得下手。
“呜呜,不偷了,我不偷了,痛啊。”
棒梗哭喊着在地上缩成一团,老实了。
孩子只要犯了错,没有一顿打是不能解决的,但仅限于小学,一旦到了初中,进入叛逆期,再打下去,就得打跑了。
“李哥儿,可以了吧。”
陈碧华看不下去,这打的是她的儿子啊。
阎埠贵念叨了一句,“慈母多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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