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手下都是新一代天使，几乎没有万年以上的天使。

凯拉却有一万五千年的寿命，并且还是天刃七的原舰长。

如此分析下来，凯拉总给人一种‘托孤大臣’的感觉。

看着面前的凯拉，苏休再次说道：

“一万年前德诺大战，你口中的正义以内战名义退让了。”

“一千四百年前天道入侵地球，又作何解释？”

“我...我...”

凯拉张了张嘴，绞尽脑汁想着解释的理由。

苏休见状，再次说道：

“不要说不知道，两千年多前天使追便直接降临了地球。”

“并且每过一百年左右，就会去地球巡视一番。”

“当时潘震可是炸毁了九州七座城池，你口中的正义它又在哪？！”

“正义在...正义在...”

凯拉想反驳，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按照正义秩序，这种情况天使肯定是不允许的。

但她知道苏休没有说谎，因为这种谎言一戳就破。

看着面前的苏休，凯拉咬牙说道：

“可能当时地球并未信奉正义秩序，所以天使才没理由去插手。”

“真的是这样吗？”

听着凯拉的答案，苏休不退反进再次逼问道：

“是没理由插手？还是因为超神学院的存在退让了？”

“一千三百年前，冥河造物鳄神索顿在地球肆虐成灾。”

“当时的地球同样不信奉正义秩序，但天使...出手了！”

“难道这是所谓的怜悯？违背正义秩序的怜悯？”

“我...我...”

凯拉好不容易才找出的理由，被苏休无情点破。

唯一的遮羞布，也没了。

“你扪心自问，究竟是什么原因。”

“是...就是...没有信奉...”

看着还想挣扎否认的凯拉，苏休猛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抬起她的小脑袋，强行逼迫与自己对视着。

“凯拉，退让的正义真的是正义吗？”

“欺软怕硬的正义，真的是正义吗？”

“所谓的正义秩序，真的是正义吗？”

接连的询问，一声声直逼凯拉的内心。

凯拉凝望着苏休的眸子，下意识张嘴喃喃道：

“我...”

看着凯拉的反应，苏休再次加大力度说道：

“你应该有你自己的正义，而不是遵循所谓的正义秩序！”

没错，苏休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凯莎做的了初一，他就敢去做十五。

你敢派人来打探，我就敢试着策反。

当然，他也不觉得仅仅几句话就能策反一名拥有一万五千岁寿命的天使。

所以刚才的对话中，他偷偷运用归墟的算力和他的反虚空能力。

把这几个质问当做种子般，种在凯拉的潜意识中。

但凡换个新一代天使，这么做都会失败。

可惜凯拉是老一代天使，老一代天使或多或少都没那么纯粹。

当然，新一代天使也不会来执行这种任务。

凯拉怔怔的看着苏休，嘴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

苏休见状，面色平静缓缓松开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