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德心里嘀咕一声,而且卡涅利安坐在他尾巴上和坐在他身上有什么区别。
尾巴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啊,就好像你在大街上去摸一只菲林的尾巴,她肯定会转身给你一巴掌,骂你流氓。
然后卡涅利安不仅坐在了加尔德尾巴上,后背还跟加尔德靠在了一起。
“好凉快!”
卡涅利安蹲坐在加尔德的尾巴上,任由加尔德尾巴从她两条大腿中间穿过,粗粗的,长长的。
末端,加尔德的尾巴尖不安分的摆动,就好像有着属于自己的意识。
对比周围的温度,坐在加尔德的尾巴上后,就好像大热天贴上了冰块,这让卡涅利安还忍不住用屁股摩挲了一下。
短裤在尾巴上蹭来蹭去,有点痒,让加尔德有些想把自己的尾巴抬起来。
最后他还是没有动,开口转移话题。
“后悔了没有?”
“啊?”
“跟着我们进入热土。”
“啧,不要小瞧我啊,我怎么可能会后悔......”
沉默了一下,卡涅利安咂了下嘴。
“好吧,确实有点。”
卡涅利安倒不是怕了,她只是觉得这趟旅行太亏了,什么都没有得到,却还要在这里受苦受累,一不小心可能连小命都丢了。
“如果你能活下去,到时候让我教你哥伦比亚语也行,不仅哥伦比亚语,莱塔尼亚语,乌萨斯语,炎国话,都没问题。”
“真的?”
加尔德这么一说,卡涅利安顿时来了精神。
“不过,你怎么突然转性子了,之前还懒得搭理我呢?”
卡涅利安一脸狐疑的看着加尔德。
“因为我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一名莱茵生命的干员死去,让加尔德感到遗憾,可硬要说,心里是没有太多感觉的。
他只知道那个死去的干员叫威利,是一个年轻的黎博利人,还没有结婚,没有孩子,父母健在。
除此之外爱好啊,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什么的,都一无所知。
说白了就是陌生人。
偶尔想到死去干员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才会产生一点点同情心。
如果他哪一天因为愤怒暴走了,这些莱茵生命的干员挡在他前边,他一巴掌拍下去估计都不会有半点犹豫。
换成认识的人,可能会不一样。
嗯,卡涅利安现在在加尔德心中的印象,也就是一个认识的人。
连朋友都算不上。
所以加尔德决定稍微拉进一点两人的关系,以免到时候他一不小心把卡涅利安给拍死了。
“总觉得你在想些很不礼貌的东西。”
卡涅利安撩了撩自己发梢,脑袋靠在加尔德背上,偏过脸。
“呐,我说,我们真的能走出去吗?说到底,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进来的啊?冒险?还是里面有什么了不得的财宝?”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跟来了?”
“你没跟我说,我又听不懂那些哥伦比亚人说什么,我怎么知道?”
听到卡涅利安的话,加尔德都无语了。
加尔德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她初生卡普里尼不怕虎,学门外语而已,用不用这么拼?
“你这样我出去之后不教你哥伦比亚语都不好意思了。”
“你知道就好。”
卡涅利安抱着胸一脸傲气的点了点头,不枉她冒险陪鳄鱼人进入热土,现在终于有了回报。
“我们到了。”
突然,加尔德起身,卡涅利安猝不及防之下,顺着突然抬高的尾巴就滑了下去。
加尔德的尾巴在卡涅利安的双腿间摩擦而过。
“噫~”
卡涅利安忍不住惊叫一声。
“你干什么!?”
“啊,抱歉我忘记你还坐在我尾巴上。”
看到卡涅利安坐在车顶上夹紧大腿,一脸羞愤的朝他望过来,加尔德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