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渡尘第二额定功率，它可以操控未转化成死士或律者的人类意识，但无法操控向死士一样，不懂得思考的崩坏生物。

“通俗点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没有灵魂？”

长光问道。

“可以这么说，不过她的这种情况，奥托，你应该也想到了吧？”

符华看向一旁的奥托，此刻的奥托同样望向符华，四目相对，他们显然此刻想到了同一个方向，或者说人。

“是的，我先前用虚空万藏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在确认情况之后，我也是这样想的。”

奥托点了点头，事实上，在符华来之前，他已经使用过了拟似羽渡尘做了同样的事情，之所以让符华再做一次，就是想知道真正的羽渡尘是否能够做到更好。

显然，从这一点来看，两者并无区别。

“那么老朋友，有什么别的方法将她唤醒吗？”

不过正因很可能和‘契’那个强大的存在有关，所以奥托才想要了解这名少女的情况。

“除非我们能让她自然诞生意识，否则一切都是空谈，而且很遗憾的是，我能够感受到她体内存在不亚于S级女武神的庞大崩坏能，只要这些崩坏能存在，那么脑电波就无法正常产生。”

“好吧，这样看来想要让她自己打开培养舱是不可能的了，这样一来想要将她取出来，恐怕得用到空间的力量。”

奥托·阿波卡利斯说出了当下他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无法从现实空间的角度将其取出来，那么也只有从利用虚数空间的技术了。

“天命的空间技术已经足以支撑你们打开传送门了吗？”

量子传送技术与虚数空间技术是两种不同的技术，天命可以用量子传送技术进行武装传送，但是想要将活物取出来，天命还做不到。

而天命的空间技术，符华所知不错，唯一比较了解的空间技术，也就只有女武神装甲上装载的时空断裂系统。

“当然没有，如果我能够做到那种程度，也就不会向老朋友你求助了。”

奥托摇了摇头，如果有那种技术，那么他又怎么可能会让符华参与进来？

“难道说……”

符华神色一紧，既然天命做不到，但是有一个人做得到，那就是空之律者。

“不不不，你多虑了，操控空间的力量并不一定要从律者身上获取，我只是认为天命关于第二神之键的寻找得正式提上进程了。”

奥托否定了符华的猜想，在知晓哪位‘契’的意识很可能就在k423身上的时候，奥托是万万不可能让k423参与进这种事情之中的。

更不要提k423还是他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第二神之键么？”

符华低头思考，如果是第二神之键的话，确实理应能够做到同样的事情。不过奥托这时候提起，天命是已经掌握了关于第二神之键的位置了吗？

“好了，我的老朋友，关于这个少女的事情我们先放一放，接下来我们也该正式进入你此行的主题了。”

奥托对着符华说了一句，然后又转头对长光说道：

“长光，接下来这里就拜托你了。”

第三十七章、泥像.

“这个东西能让我回忆起关于‘契’的事情？”

奥托将符华带到了一处特别的房间，他让符华躺在了一张特殊的机械椅子上，从房间的布置来看，这里的所有仪器都是围绕着符华屁股下的椅子进行的。

“这是一台记忆深潜装置，它可以帮你回忆起久远的过去，既然契和你来自同一时代，那么你过去的记忆之中一定会存在着一些蛛丝马迹。”

奥托将一个环绕后半脑袋的特殊头盔递给了符华，并接着说道：

“好了，将它带上，闭上眼睛做个好梦吧，‘神州’的守护者。”

“……”

接过头盔，符华没有言语只是如同奥托所说的那样，她戴上了这个特制的头盔闭上了眼睛，而随着她闭上眼睛后，她能够清除的听到记忆深潜装置启动的声音。

片刻间，房间与奥托的感知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片朦胧不清，逐渐接近的空间。

就像做梦一样，意识渐渐模糊，直到一声声清脆的鸟鸣钻入耳中，不同于现代社会的清晰空气迎面而来。

“这里就是我的记忆里吗？”

符华被鸟鸣声所唤醒，她从一张神州风格的床上爬起，有一种午觉睡醒的错觉。

观察四周，她身处在一个十分熟悉的古风房间内，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这里是浮云观，你曾经的住所，位于太虚山山顶。”

奥托·阿波卡利斯说出了符华心中所想，并接着补充道：

“现在你所位于的记忆时间是1475年，目前我们能够回溯最久远的记忆，也是你现在能够保存的最久远的表层记忆。”

“偷看别人的记忆可不是什么值得赞许的事情，奥托主教。”

符华听到奥托的声音后，她眉头微皱。毕竟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与过去，被人偷窥是任何人都抵触的事情。

“很抱歉，不过回溯过去有一定的风险，没有外部人进行引导，你被困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就麻烦了。”

奥托解释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

“好了，记忆是存在关联性的东西，这里是你能够回忆起最久远的记忆，想要寻找更深层，甚至是关于‘契’的记忆，麻烦你四处走走，寻找一些能引起你更久远回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