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就像个等身大玩偶,被那男人随手翻来覆去的,拉普兰德依然会感到一丝屈辱。
她把这份屈辱舔进嘴里,咽下肚子,全部消化成竞争心。
下次绝对要把他搞趴下,看他丢人的表情!
拉普兰德懒洋洋的在床上滚了十分钟,也没见人来。
她暗自嘟囔:
“车子,现在没动……停车了吗?”
她这才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坐起来,检查起自己的身体。
自己身上的源石结晶又少了点。
肚子上的已经全消掉了,变回了普通的肌肤,紧致的捏都捏不起来。
那男人在抱自己的时候就总说,自己的脂肪率有点太低了,该多吃点肥肉。
“哼,多管闲事。”
拉普兰德眯起眼,弹了一下自己不争气的肚子。
拉普兰德对医疗的认知,仅限于外伤急救。
要她给自己包扎伤口倒是没问题,有必要的话也能给人做截肢手术,就是不保证生死而已。
她并不了解矿石病,也完全没兴趣去了解。
但就算是她也知道,矿石病应该是种不治之症。
就算是再贵的药,也顶多是阻断剂这种抑止感染扩大和止痛用的,不可能降低感染率。
但事实上,自己自从被那男人搞了,身上的源石结晶就肉眼可见的减少,而且也不痛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身上的石头少了也就算了,肌肉和皮肤竟然也能同步再生回来,内脏也没受影响。
这到底是个什么原理?
拉普兰德完全搞不懂。
德克萨斯说过,那男人就是传说中的拉特兰圣子。
拉普兰德熟读拉特兰圣经,比一般人还要了解的多,也听过他的传说。
但她从来没觉得这是真的,这次是被狠狠打脸了。
而后,拉普兰德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红肿的部分。
在感到刺激的疼痛后,拉普兰德反倒挺满意的:
“消了不少,这次睡了有四个小时了吧……身体也没那么热了,药效终于快过了。”
拉普兰德受困于那治疗舱里的毒药,前两天基本都是身不由己的状态。
只要一醒过来,自己的身体就会迅速发热,烧的她都要疯了。
为了抑止这种热度,她只能去喝那男人的豆浆消火。
但状况确实一次比一次要缓解。
自己每次昏过去后醒来,身体状况都会更好一点,逐渐能自控了。
拉普兰德邪魅一笑:
“这样下去,很快就能反杀他了。管你什么拉特兰圣子,只要我能控制身体,在你最没防备的享受时候,我就一刀……”
拉普兰德想象了一下,在那叫罗真的男人抱自己的时候,自己反手就从枕头底下抽出把刀,划开他的脖子!
然后自己要缠住他的腰,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中贴到他耳边,问他【德克萨斯做得到吗?】这样……
……但不知道为什么,拉普兰德没能想象出来。
作为杀手,心体技合一是必备基础,在动手前总要在脑袋里完整预演的。
但她刚预想了一下要杀他的画面,想象到他在自己身下破绽百出,对自己毫无防备的样子……
“……没兴致了。”
拉普兰德垂下耳朵,身体里逐渐泛起热度。
她根本想象不到那个画面。
那男人确实对自己毫无防备。
不管被自己怎么挠怎么咬,都从来没露出过气恼的表情。
他明明能对自己更暴力点的,哪怕是粗野的泄愤,自己也没能力反抗。
但他并没这么干,反而一直是放任自己发泄,一直回应着自己的期望。
拉普兰德还没忘恩负义到这地步。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撇着嘴。
一边穿衣服,一边像在说服自己似的嘟囔:
“反正德克萨斯也在这里。就算我杀了那男人,转头就会被她杀死……而且我还被西西里女士阴了,得找她报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