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大人您这......我很重,小心受伤......”
“如果你都算重的话,那可颂那只母牛就是泰山压顶了。我经常压着她打屁股的,别担心。”
罗真让惊蛰横坐在自己怀里,包裹着白色连裤袜的娟秀双腿摆放在沙发上,不管是看着摸着都很解压。
罗真看着这拘谨又害羞的正经丫头,笑的很愉快:
“传话完了,接着就该是我们的私人时间了吧?你知道我不喜欢被叫大人的。我很想你,惊蛰。”
“......是,我也是。”
惊蛰的正经模式完全被罗真撕破,露出的就是彻底的恋爱少女了。
她勾住罗真的脖子,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肩头,幸福的喟叹着:
“我也很想您。时时刻刻,每日每夜,我的脑中都只有您。”
“我爱您......我的丈夫,夫君。”
小别胜新婚这话,用在这里就很合适。
惊蛰甜甜的吻上罗真的脸颊。
光是这样,就已经甜腻到浑身发热了。
第9.惊蛰的宣战
其实有一说一讲实话,罗真偶尔,还真觉得自己稍微有点渣。
当然这只是【偶尔】,【稍微】,【有点】而已。
而让他有这种感触的理由,就是自家企鹅物流唯一指定贤妻良母·惊蛰小姐,实在是太贤惠了。
罗真初认识的她的时候,只当她是个傲娇又有点天然的严肃大姐头。
就连那头金毛都刺刺硬硬的,和她一直紧皱的眉头一样,让人感觉很难摸。
但是,就像惊蛰一旦用了源石技艺,那原本刺刺硬硬的长发就会因为静电作用,反而变得异常柔顺一样。
一旦攻略完毕,惊蛰的贤惠简直出乎意料。
这就是货真价实的大家闺秀,绝佳的家教和端庄的性情合二为一,只在唯一指定爱人面前才会展露出来的小女人的一面。
当初为了救惊蛰,罗真姑且算是临危受命,扯了个慌说自己看上她了。
当时惊蛰在监察司的同事,那个叫太合的高大壮大叔,也很配合的就坡下驴,瞬间就把惊蛰指定为圣子妃了。
在那之后,炎国官方也没来什么联络,大概就是默认了吧。
所以虽然有点吊桥效应+假戏真做的意思,但惊蛰确实算是罗真明媒正娶(?)收下的女人,不是正妻也是妃子了。
可罗真别说给她个仪式了,更没有戒指之类的物质表达。
甚至在那之后,因为正好赶在整合运动最麻烦的时期,罗真基本都没和她在一起过几夜,麒麟基因都没吸过多少。
这个状况,要是换成能天使,那别说是撒泼打滚了,就是再朝自己开一枪自残的胆子都有。
可惊蛰别说闹脾气了,甚至从头到尾都没表露出半点不满。
即便在罗真去多索雷斯的期间,惊蛰都在罗德岛内兢兢业业的工作,把企鹅物流几个人该负责的份全担下了。
对习惯了可颂这型女人的罗真来说,惊蛰的存在实在有点受宠若惊,甚至有点坐立不安了。
而且这种又识大体,又有献身精神的单方面奉献,甚至连夜晚的时间都包括在内:
“罗真大人......啊不对,罗真君。”
还潜意识里把罗真当做一家之主大丈夫的惊蛰,要改换称呼都有些不好意思,羞答答的闪躲着视线。
在多念叨了几遍罗真的名字后,她轻柔的说道:
“快到就寝时间了,请您早点休息吧。陈郡主......啊不是,陈小姐肯定在她的房间等您。”
“这是我准备的卫生用品,还有床上四件套。我听说陈府很多年没有人住了,这方面的物件可能都需要好好清洗。......啊陈小姐会做这些准备吗?如果有需要,我去打理房间也可以的。”
罗真:“不是不是不是。惊蛰你冷静点,这热心过头了。”
罗真压下惊蛰自信满满掏出来的锦囊包,心里迫真有点犯怵。
刚才他不小心往惊蛰的行李里瞄了一眼,发现这一包东西还只是冰山一角。
虽然有很多连罗真这个家庭主夫都不认识的工具,但那多半都是家庭生活相关的物品,并不是惊蛰的私物。
这操心程度,也无怪乎凛冬称呼她为老妈子了。
这让罗真属实有点头痛:
“首先惊蛰啊,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我和老陈也都是成年人了,不至于到这份上......而且,为啥你就默认我今晚要去老陈房间了?我有说过吗?”
惊蛰:“因为这家的主人是陈小姐,这是理所当然的规矩不是吗。”
惊蛰丝毫不慌,依然保持着贤良淑德的态度:
“陈小姐无论是家室还是品德,都足够担起罗真君正妻的位置。那么为表敬意,我这个妾室当然应该为她打点一二。罗真君也请不要客气,有什么需求都可以和我说......啊!”
突然,惊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