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划掉，只给痕就可以了，给凯文纯属浪费，他靠手。

“伊甸你是怎么成为明星的啊，你的艺术细胞是天生的还是后面涌现的。”

午零握着红酒杯，里面装的却是汽水，大堂经理还是很给面的把汽水调成了红色，伪装成起泡酒。

浅尝辄止，味道是真的可以，比在外面超市买的好喝多了。

“想知道我的曾经吗？”

伊甸举杯，微笑，“那就要自己了解了。”

“你想学吗？”

伊甸看午零眼睛闪闪发光还是想问的样子，开口问道。

午零点头，“那当然了。”

“艺术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直到现在我都不敢肯定我已经做到了，拥有了艺术，你为什么要学呢？”

“想在外面装逼，额，也就是看别人羡慕的眼神。”

伊甸：“......我还以为你会更委婉一些。”

“为什么要委婉，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坦诚相待，难道我说我喜欢艺术，那就真的是喜欢艺术吗？谁会相信，也就骗一骗自己罢了。”

“骗别人还情有可原，毕竟是为了自己，但骗自己是为了什么，所以我喜欢直接说，把一切都摆在面前。”

伊甸：“你的衣服是哪个大师定制的，颇有一种凌乱的潇洒，公式化的线，是模仿机械流水线的手工制作吧，这种艺术很少见，袖口上那一团重墨很有神州的气息，我猜是luyi大师的作品。”

“啊，不是，地摊买的。”

伊甸：“.......？”

午零：“四十神州币在地摊买的，裤子是买上衣送的，质量还挺好，确实很有神州气息，质量很好，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神州的代工厂做的。”

伊甸：“.......地摊是哪个私密的艺术展览吗？四十.....万？”

午零：“不是，就是地摊，四十神州币，”

伊甸：“......”

伊甸肃然起敬，战术后仰。

午零尴尬，“怎么了吗。”

伊甸：“你把这一件衣服带到了不属于他的位置上，你已经懂什么叫做装逼了，只不过你这种艺术，太多人还没办法欣赏。”

伊甸还是会说一些网络流行的术语的，装逼摆烂之类的。

她不止是古典艺术文学的大师，同时也是现代艺术的领头人。

午零：“嗯？”

伊甸：“装逼最简单的就是穷人用富人的东西，那些奢侈品，富人用穷人的东西，比如你大姨妈和你。”

午零：“.......其实我很穷。”

“你舅舅是神州今年的首富，而且据我了解，你舅舅很疼你，你舅舅在神州南部苍蓝市给你建造了一个地下停车场，里面摆满了玩具车，还有一架以你名字命名的私人飞机，嗯哼，虽然我没见他开过，可能是因为宠娃会让他在别人眼中的威严降低吧。”

但不得不说，你的家人都很宠你。

午零：“.......”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一个地下停车场还有一个以我名字命名的私人飞机。

除了weng的附属金卡之外，午零浑身上下，就只有五十万左右的澳元，还是weng给自己转的，emmmmm，这么说起来自己好像是个小白脸。

“我对钱没有兴趣，我不在乎钱，我最幸福的时候还是在黄昏街流浪的时候，住在垃圾桶旁边搭建的小棚子里，羡慕的看着展示柜上你设计的衣服。”

“那个时候的我，攒了好久的钱才能给我怀里的姑娘送上一套你设计的最廉价的衣服，但她已经很高兴了，我也是。”

伊甸：“.......请，继续。”

“第二幸福的时光大概是在第一实验室吧，拿着比文件还薄的工资，每个月的工资上交，每天找朋友借钱，几十欧元我都能高兴一整天，嗯，虽然我从来没还过，但那个时候真的......挺开心的。”

“然后呢？”

午零垂了垂肩，“事与愿违，人总是被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牵扯，我也一样，所以我来到了这里，我被停职了，如果不是weng的话现在我应该在监狱里面被审查，或者龙门底下盖小被吧。”

伊甸：“.......但至少你的生活很充实，不是吗。”

“确实很充实，充实到了在昨天我还诚惶诚恐的认为自己会走到绝路。”

伊甸摇了摇头，“你不会走到那一步，你的眼神很清澈，就是有一点.....少年的感觉。”

伊甸这般说着，潇洒的提了提立领礼服，让礼服多遮一些胸，才让午零意识到伊甸说的少年的感觉意味着什么了。

午零喝着饮料看向一旁，服务生已经在长桌上上菜了。

“你想去吃？”

伊甸开口问道。

午零点头，但现在不知道能不能去吃，毕竟人家还在上菜。

“为什么不去呢？”

是在乎旁人的眼光，还是在意其他人对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