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目瞪口呆的在二楼趴在栏杆上，而聪明的昀早在午零上台的时候就打开了录像了。

本来想录一些午零的黑历史，然而......这是辉煌的开始。

钢琴声停止半分钟后，伊甸率先反应了过来。

“啪”

鼓掌。

一声带动全场，掌声雷动，久久不停。

午零拍了拍衣服站起身向台下鞠了一躬。

钢琴结束，午零和伊甸才把耳麦打开，关掉耳麦是担心弹钢琴的时候出现杂音。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用口袋里的卫生纸擦了擦琴键上午零吃烧烤抹上的油脂。

伊甸感觉自己被午零给骗了。

伊甸：“你不是说你不懂音乐吗？”

你这叫不懂？这首钢琴曲伊甸从来没有听过，而这个级别的钢琴曲，就算不是火爆全网的，也至少是在艺术圈子里能独居一偶，称霸几年的钢琴圈子的。

午零：“我是不太懂音乐，略懂一点皮毛，如果你是在二十分钟前让我上台的话，我就一点也不懂。”

伊甸：“那现在呢？”

午零：“在钢琴的空灵这一种曲目中，我是最强的。”

伊甸：“.......”

本来是想邀请午零唱一首歌当做大轴的，毕竟伊甸亲自压轴了，结果，大轴让午零独奏了，而且钢琴还弹的那么好，跟自己一个档次了，自己的风头一下子就被午零给盖过去了。

演唱会的大轴可比压轴的让人印象深刻的多，大轴和压轴的如果处于同一级别的话，观众会对前者的印象更深刻。

所以一般都是老人抬优秀的新人，才会老人做压轴新人做大轴。

——

演唱会结束，午零被昀一边晃着脖子一边坐上军车往酒店的方向开去。

凯文把睡着了吐着舌头的小雯放到了车后座上也坐在了小雯的旁边，应该是装睡的，毕竟袋鼠是很敏锐的生物，哪怕真睡着了在被抱起来之后也是会醒的吧。

“啊啊啊啊，副队长我们完全被你骗了，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会打仗的普通政二代呢，没想到你竟然连钢琴都那么强啊。”

“我就说肯定哪里不对劲啊，就算是二代也是有着优秀的教育的吧，你这何止优秀啊，你刚刚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把伊甸的风头给盖过去了啊。”

午零；“啊，我有那么强的吗。”

伊甸应该也是在巅峰吧，自己处于巅峰那就代表跟伊甸是一个级别。

毕竟伊甸可是这个时代艺术的本身啊。

“当然强啊，我本来想录像录下你出糗的画面，没想到直接录到了你这么牛的钢琴独奏，不行我要做成光盘珍藏一辈子，当做传家宝流传下去。”

昀抱着手机一脸谁也不能抢走的样子。

“那你需要珍藏的东西可真多啊。”

伊甸的签名做成户口本，我的录像做成光盘。

“给我也来一个呗。”

凯文把头凑了过来，昀迅速点头跟凯文加了个好友，把视频传了过去。

“在这个领域里，我和伊甸应该是同一个级别的，也许比伊甸还要差一些。”

能力是从伊甸身上拿到的，午零说比伊甸差一些的理由是因为伊甸已经有无数的粉丝了，偶像滤镜再加上认知上的潜意识，大多数人会觉得伊甸比自己强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也已经很棒了啊，不对，超级棒了，你靠着这个钢琴曲完全可以火上好几十年甚至上百年。”

昀从上学到现在都很喜欢艺术，也很喜欢伊甸，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和伊甸面对面交谈还能得到她的签名，并且还能在和伊甸同一级别的钢琴艺术家的手下工作。

午零：“火上几十年有什么好处吗。”

还有几年世界都要BBQ了，午零可不想把自己的生活都绑定在娱乐上面。

“艺术只能当成个过度吧，娱乐的东西，还是有正经工作要做的。”

午零哼着小曲看着车子在因为演唱会结束的缘故人流量巨大的街道上。

“凯文，你觉得律者是什么样的人。”

凯文：“嗯？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只是好奇吧，你说到底为什么，律者会选择攻击人类呢，她们有自我意识吗？有自己的思维吗。”

“律者不是人吧。”

凯文揪着把口水流到自己鞋子上的“睡着”的小雯随口说道。

“我去，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啊，律者当然是人了。”

等等，不是吧，难道说所有人都不把律者当成人类吗？不应该啊，基因都一样，只是转变了一种形态而已，跟融合战士不一样啊。

“律者怎么可能是人类呢，你在开什么玩笑。”

凯文笑了笑，觉得午零在开玩笑，然而却没有注意到午零的眼神从刚刚的轻松变成了逐渐有些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