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作怪起来了，被阿波尼亚教训了吗？”

菲莉丝斜眼看了一眼午零，又继续抬头望天，“我的衣服，你给我买的第一身衣服，被格蕾修用颜料给画上画了。”

午零：“.......”

菲莉丝：“我可一次公开场合都没有穿过啊，我还等着找个合适的场合，合适的时候再穿呢，比如说一月一日。”

“啊不，我觉得你一月一日穿那一身裙子的话应该会挨冻。”

小格蕾修有点小愧疚的揪着午零的衣角。

“但那也是你给我买的第一件衣服啊，阿波尼亚还不让我生气，要大度，啊——凉了啊，帕朵没人要了啊——没人在乎菲莉丝了——”

“好了好了，我在帮你买一件吧，别生气了。”

小格蕾修：“我，我是一不小心才撒到上面的.....所以才会在上面画的。”

菲莉丝：“啊-那是很有意义的纪念品啊，全完了。”

午零揉了揉菲莉丝的脑壳，“我在帮你买一件吧，我还没死你纪念什么，要纪念也要等我死了在纪念吧，那种东西谁会在意，至少我现在连我父亲给我买的第一个礼物长啥样都忘了。”

“只有外人才会在意第一个第二个什么的，家人只会在意最后一个。”

只有外人才会在意第一个第二个，家人只会在意最后一个。

家人还存在，那人们就不会在意自己收到过什么，送出去过什么，只有家人不在了，最后一个或者最珍贵的东西才会格外的被珍惜。

菲莉丝：“那我送你的第一件衣服。”

午零：“说句让你不开心的话......我忘了扔哪去了，也许穿坏了，也许忘在澳洲了。”

菲莉丝一口咬在午零的手腕上，当然用的力气并不大。

午零还是假装好痛好痛的装了一下，菲莉丝才松口。

“你的人生难道没有仪式感吗。”

菲莉丝坐起身子精神了起来。

“要什么仪式感，小格蕾修，我送你的第一份颜料现在在什么地方。”

格蕾修举起手张开：“在我家墙上。”

午零耸了耸肩，“嗯哼，看到了吧，当然，也不是说你很珍惜我送给你的东西这样不对，恰恰相反，对于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很珍惜这件事上，我很高兴。”

“但是.......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在送给你十件，一百件，对于这种日常使用的物品用于珍惜就很奇怪了。”

小格蕾修迅速点头。

菲莉丝趴在了沙发上脸红了，尽量不让午零看到她的脸，“但是那是伊甸亲手设计的啊，虽然是量产的......。”

“那我可以让伊甸帮你设计一身非量产的，专属的衣服。”

菲莉丝：“很贵的吧。”

午零：“我出的起这个价格。”

午零理直气壮的说道。

菲莉丝：“.......不，不用那么浪费钱，随便什么都可以，你要补偿我。”

“想要什么直接买，我的账号应该绑定了你和阿波尼亚账号的我记得。”

毕竟自己的工资和给阿波尼亚还有菲莉丝的零花钱都是直接自动转进去的。

小格蕾修抱住午零的大腿，“我也要。”

“不行，你还有爸爸妈妈，但是我只有午零了，我们两个是不一样的。”

菲莉丝也坐起身抱住了午零的上半身说道。

小格蕾修：“我是个贪心的人。”

阿波尼亚：“不要闹了，吃水果了。”

阿波尼亚端过来一盘水果沙拉开口说道。

小格蕾修和菲莉丝这才松开午零。

午零看着厨房里的烟，“你不是开火了吗，怎么只端出来一盘水果沙拉，在炖汤吗，我看看。”

午零向着厨房走去，阿波尼亚一下子急了，拦在了午零的身前，脸红说道：“没在煲汤，我在尝试做一些新菜品，只不过失败了而已，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你不会把厨房给炸了吧。”

午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阿波尼亚快速摇头，但是没说话，只是用那温柔而又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午零，顺便，张开双手像是老母鸡护小鸡仔子一样挡着。

午零没办法了，“好吧好吧，我不进去看好了，但小心一点啊，厨房炸了是小事，但这个房子的厨房是和阳台一样的布局，爆炸太厉害的话，人是会掉下去的。”

阿波尼亚：“........”

“砰——”

不算剧烈，但声音异常大的爆炸让厨房里的锅盖直接起飞撞在天花板上，弹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发出奇怪的声音。

阿波尼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