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午零:“还有我,午零。”
伊甸:“你代表的应该是黄金。”
小午零:“还有你,伊甸。”
伊甸:“对,我们才是一起的,梅比乌斯根本不懂什么叫做艺术,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你才有共同语言,和其他人只是虚伪的客套。”
小午零摇了摇头,“不,那是真情的拥抱。”
“哦?你真的可以和她们聊的起来吗,说实话,你说的话她们听得懂吗,她们说的话你能理解是什么意思吗,隔行如隔山,她们永远也不知道你所熟知的艺术正处于世界的巅峰,永远也无法理解你每次出去工作所经历的那些战斗每一个如果不管的话都能造成数十万人受灾的恐怖事件。”
“正如你无法理解她们每天做研究熬夜到凌晨是有多么艰难,真正有共同语言的,大概也只有你们互相之间的爱了吧。”
“但有共同语言的情况下,爱是一种公需品每个人都在往里面添加,但在没有共同语言的情况下,爱是一种消耗品,当减少到一定程度上的时候,爱就消失不见了。”
小午零:“你觉得我和她们之间的爱如果是消耗品的话还能维持多长时间。”
伊甸耸了耸肩,“我不知道,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许七年。”
伊甸:“人们不都是说七年之痒吗。”
小午零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伊甸:“你会在七年之内找到和她们的共同语言?”
小午零:“你觉得我和你之间有共同语言吗。”
伊甸:“嗯.....艺术?”
小午零摇了摇头,“艺术是什么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懂。”
小午零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伊甸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你在开玩笑的吧。”
小午零给自己倒了一杯矿泉水,“我认真的。”
“一开始的时候我认为艺术是音乐,然后还有绘画,后来才知道,雕刻也是艺术,玩泥巴也是艺术,炒菜也是艺术,滑滑梯也是艺术,甚至医学也是艺术。”
“吹口哨,健身,跑步,发呆,泼油漆,写字,跳舞,各种各种千奇百怪五花八门的东西都可以被称之为艺术。”
“我甚至学会了如何用一枚铜钱倒油而不让铜钱沾上半点油星,这也是一门艺术。”
伊甸:“......”
小午零:“学到的东西越是多,我越是不理解艺术的真正意义,也许有一天当我行走的每一步都被当成艺术的化身的时候,我也不会明白到底什么是艺术。”
伊甸:“也许艺术就是爆炸也说不定?”
小午零在钢琴上一点一点的,伊甸不喜欢别人碰她的钢琴,但小午零除外。
小午零:“但无论是曾经的我,现在的我,还是未来的我,对艺术都只有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像是开玩笑一样,但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说出来。”
伊甸头上冒出了个问号:“什么。”
小午零:“艺术就是派大星,派大星就是艺术,海绵宝宝,你知道海星是怎么进食的吗?”
伊甸:“用胃进食的吧,而且海绵宝宝是谁?”
小午零:“......”
伊甸竟然很认真的回答了出来海星是怎么进食的,好可怕啊伊甸。
伊甸:“为什么你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这也是艺术的一种吗?”
小午零赶紧摆手,“啊,yiayiayia不是不是,只是我随口问的不用放在心上。”
伊甸:“......”
小午零:“话说起来你呆在这里习惯吗,只有你的助理陪着你,话说起来你助理去哪了。”
伊甸:“就在你身后,嗯,之前千人律者的时候我的助理换成了毒蛹组织的杀手,说是保护我什么的,然后就一直用到了现在,平常看不到,但是需要的话就感觉她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
小午零:“......毒蛹已经没了。”
伊甸点头,“嗯嗯,我知道啊,她告诉我现在她属于另一个组织,组织的名字暂时不能告诉我,但她的直属上级是羽兔,组织的最高lingdao人还是你。”
小午零:“......世界蛇。”
伊甸:“嗯?什么?”
小午零:“世界蛇,你应该知道吧,之前我虚构的一个组织,但是现在成真了......。”
小午零无奈的坐在了钢琴前的椅子上,“因为各种各样的利益原因他们成真了。”
伊甸:“......所以,不是以你为主导的组织吗,虽然你是他们的头目。”
小午零:“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是被迫被推上去的,因为各种各样的利益,为了他们好,顺便还为了我好,世界蛇说是一个隐藏在最深处的蛇,倒不如说是被迫组成的一个黑暗宗教组织。”
现在收拢了崩坏邪教,那些把崩坏当成神的一群脑瘫们,世界蛇变得更像是一个邪门宗教而不是一个正常的杀手组织了。
“嗯,就像是我在这里一样,我也不想做逐火之蛾的高层,但是所有人都希望我是逐火之蛾的高层,他们也相信我是,我出不去,哪怕我说我要退位都没有任何人会相信我。”
小午零:“......”
小午零:“所以我们是同病相怜。”
伊甸单手开酒瓶,“为这个,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