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午零从沙发底下拿出了一箱红酒在菲莉丝一脸懵逼的眼神中拆开拿出一瓶递给了千劫。

千劫：“你走的稍微有点快了，如果你能回过头看一看我们的曾经，也许就知道答案了。”

小午零：“......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有区别吗？”

千劫喝着红酒看向小午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打算做什么，但遗憾的是你似乎并不打算让我插手。”

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也莫过于此了吧，明知道朋友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但是却无能为力，没办法帮助也没可能阻止。

小午零：“嗯哼，也许是因为我有九成九的把握也说不定？”

千劫：“百分之九十九和百分之零，有区别吗？”

千劫说着站起了身向着外面走去，“酒不错，但也许你才是应该喝多的那个。”

百分之九十九和百分之零有区别吗？千劫的问题让小午零一时间脑袋空白了。

“千劫在说什么？”

菲莉丝歪了一下头好奇问道。

小午零看了看桌子上的空酒瓶，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小午零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喝醉了吧。”

菲莉丝：“嗯哼，所以才要少喝酒，来吃薯条。”

菲莉丝拿出薯条送到小午零嘴边，小午零轻轻咬住，吃着薯条思考着千劫的问题。

思考良久，小午零放弃了，也许千劫这句话的含义有很多，但千劫似乎忘记了一点......。

小午零既没有学历也没有在哲学上的能力，没听懂。

恍惚间发现自己和千劫似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有点可笑了。

回顾从前吗？从前小午零才是把千劫当成笨蛋的那个，但现在自己却先成了笨蛋了。

——

吃饱喝足和菲莉丝睡了一觉，才把菲莉丝哄进了培养仓。

weng和维尔薇她们先进去了，小格蕾修喝她妈妈也一样。

阿波尼亚终于回来了。

她昨晚和小午零说了一声分配第五支队培养仓所以加班，今天中午才回来。

小午零煮了泡面迎接她。

阿波尼亚看着小午零端上来的泡面，“菲莉丝已经睡了吧。”

“已经进培养仓了，说实话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小午零把筷子放到碗上面递到了阿波尼亚面前，“在外面忙的时候明明见不到你们我也觉得心里挺踏实的，但把菲莉丝送进培养仓之后才不过一个小时我就感觉不太习惯，觉得缺少了什么，有些别扭。”

阿波尼亚：“那么，小午零，可以复制一下我的能力使用吗。”

小午零笑了，“想看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阿波尼亚：“这一切，都值得吗。”

“我不知道，也许不，但反正最差的结果已经是这样了，剩下的就都是赚的了，呼，真不想离开你们。”

阿波尼亚：“......你还可以复制我吗。”

“当然，随时可以。”

能力是出了bug，状态刷新问题还有伊甸艺术的问题，还有一些比较细微的，这些都是小午零已经知道了的，未来会不会出现其他的bug小午零也不知道。

小午零复制了阿波尼亚的力量在阿波尼亚面前使用了。

“想看我内心随时都可以，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的秘密。”

能力是相互的，小午零在复制并且使用了阿波尼亚能力之后并不只是阿波尼亚可以看到小午零的内心，小午零也可以看到阿波尼亚的内心以及身上的命运线。

毫无疑问，阿波尼亚身上的死线已经消失了，最起码在这个时代她是安全的了。

而小午零身上的死线却如深渊一般，死线组成漆黑的深渊，让人无法直视。

——

“挑战我？你可以试试，我已经准备好嘲笑你了。”

千劫双拳对碰，对着面前向他举剑的凯文露出了一抹嗤笑。

“按照时间上来看，你应该和我一起进培养仓，千劫。”

凯文有些棘手，就算是拿着神之键凯文也感觉自己和千劫打起来会非常棘手，不是打过打不过的问题。

打过是肯定的，但造成的伤害却不可能是渺小的。

凯文：“午零让我们进培养仓，我知道你是最听午零的话的。”

“听话？如果听话的代价是像无用之人一样躺进培养仓，那这就不是我要的结果。”

千劫站起身一步步的向着凯文走去，每一步都给凯文带来了莫大的压力。

千劫：“我生来就是高山而非溪流，我生来就是人杰而非草芥，我不会站在伟人之巅藐视卑微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