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那种平凡里夹杂的刺激。
碎蜂没有空鹤那么豪迈,也没有卯之花烈具备的狂气。
她就像一朵带刺的娇花,只要将刺拔光,就剩下两个字,娇花。
往常是让人怜惜,在某个特殊时间段,只想让人将这朵娇花彻底摧毁。
“唔。”
碎蜂狠狠咬在他脖颈,喉咙发出一丝哽咽的声音,漂亮如猫眼的大眼眸挂着晶莹泪花。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遭到什么残忍的虐待。
其实是喜悦的泪水。
也不知怎么回事,碎蜂从头到尾,眼泪流个不停,本人一直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用小手遮掩是她最后的倔强。
在这个类似数以亿计的鲫鱼逆流而上的时刻,她不想发出什么更丢脸的声音,索性咬住始作俑者。
“嘶。”
白石倒吸一口凉气,没有推开她,轻轻搂住道:“好啦,你别咬了,再咬就出血。”
碎蜂逐渐缓过劲,小脸白里透红,咬人的嘴松开,看着脖颈的两排牙印有几分心疼,又想到自己流的血更多,哼一声道:“你还知道流血疼啊。
我就说你不怀好意,好端端请我吃烧烤!”
她手抹去泪水,另一手捶打在他胸口,“你还想什么,快点给我出去!”
“绫,其实我还能行。”
“信不信我咬死你?”
碎蜂态度很坚决,短短半个时辰,泪水都要流干。
再继续?
怕不是明天就要顶着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见人。
她不想在部下们面前丢脸。
“好。”白石心里是不太情愿,却明白,对方心里真没那个意思。
和先前不同,他不好强迫。
“嘶,”碎蜂身子绷紧,由充实到空虚的瞬间,心灵产生一丝丝寂寞、不舍。
秋风拂过,她适当打了一个冷颤。
“我去打水过来。”
白石态度很积极,一个踏前斩离开,又在同一秒回来,手上端着水盆和毛巾,打湿毛巾想要帮她擦干净。
“笨,笨蛋!我自己会擦,你给我转过身去。”
碎蜂面色红得更厉害。
尽管两人产生实际上的关系,不代表她能够没有一点心理障碍,任由白石随便欣赏身上的每一处风景。
白石无奈,放下水盆和毛巾,转过身,听着淅沥沥的水声,毛巾擦拭的声音,脑海构建出一个画面。
他双手连忙拍了拍脸颊,不能想那些,心里再次怀念,还是空鹤好啊。
第一次就能战个几天几夜,第二次更是超越上次,原以为是中途,不想已是巅峰。
此后都是论次,而不是论天。
诶,可怜他这么威武的汉子,居然无用武之地。
他想着往事,背后传来碎蜂的声音,“好了,你可以转过身。”
白石转过来,一个毛巾飞来,他下意识抓住,遮挡住身体的要害。
月下山顶。
碎蜂穿好邢战装束,外套一件队长羽织,腰间系着金色腰带,精致的巴掌脸想要摆出绷紧的冰冷表情。
无奈红晕太热,总能将冰冷无声化掉。
“看什么看!”她凶巴巴喊一句,强调道:“别以为有这么一次,就能拿捏我,告诉你,这次是意外,意外!
其次是我睡你,不是你睡我,这点你要弄明白!”
穿上衣服,碎蜂明显硬气不少,完全没有那种哭得梨花带雨的柔弱。
白石满脸笑容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明天还能睡我吗?”
“咳,看情况,我想就睡,不想就不睡。”
碎蜂干咳一声,板着脸道:“没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修炼。”
“你今晚还是休息比较好。”
“啰嗦,一点小伤。”
碎蜂嘴硬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