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但就在两人都打算动真格的时候，一个仿若寒冰又威严十足的声音从胡狼身后响起，她猛地回头，不知何时，世界蛇的尊主已出现在她的身后。

“尊、尊主？！”

“我来了。”凯文淡淡地说道，但这句话并不是说过胡狼听的。他的目光聚焦在屏幕上的老战友‘华’身上。

……

随后，两位重逢的老战友走出基地，来到地面。

“你的手下从哪儿找的？怪有意思的。”识之律者好奇的问道。

“她很有用，我说的并非战斗层面上。”

“哦，还是老一套，为了战胜崩坏，什么都能利用的都要用上，对吧。”

凯文站住了，华却浑然不觉地向前走着。

“你是谁？”然后他问向她。

“蛤？”识之律者有些疑惑地回过头，“我是华啊，你的老朋友。”

“华从来不会叫我‘朋友’，”

“哦……”识之律者沉默了一会儿，“老实说，我之前死过一会，被奥托冲头来了一枪。现在我刚刚苏醒，很多事情还搞不清楚。我记得，我们五万年前曾经并肩作战。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是朋友吧。”

“你和华的感觉不一样。”凯文的话语依然简短但似乎多了一丝敌意。

“对啊，我也觉得。我翻开以前的记忆总是这么想：怎么回事啊，怎么搞成这样啊？唔，大概是重生让我看清了很多事情吧。不妨这么想吧凯文。”识之律者咧嘴一笑，“我，是一个比过去更好的华！”

“……”

听完，凯文已经不再多言，他沉默地拔出天火大剑。

“你好懂我啊！我也正有此意。”

但看到老朋友对自己把剑后，识之律者却一点也不慌张，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男人举起大剑，剑尖指向她。

“朋友还是敌人，选吧。”

……

巨岩投下的影子里，一个白发挑染黑的少少女悠闲地躺在另一位白发少女的大腿上，闭着眼睛哼着歌，她管这叫“养精蓄锐”。

她也确实需要养精蓄锐——她和最强的战士进行了比试。胜负姑且不论，起码她打的足够尽兴。

而且，她也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世界回到数个小时前：

在经过一番律者级，不，是比绝大部分律者之间的斗争还有恐怖的多的战斗后。

突然，凯文停下了自己的攻击动作。

“不打了吗？”

见状识之律者也停止了自己手头的动作。

“嗯，就这样吧。”

凯文收起大剑。

“嘿嘿。如何，那招‘化剑·云鹰’厉害吧，你肯定没想过我还能这样化解天火的烈焰？”然后识之律者得以地问起了自己刚才在战斗的表现。

“化剑？”凯文却有些疑惑。

“哦，就是我们当年那套格斗术的化劲儿，我给她们改了名字——入乡随俗嘛。唉，机会不少，可惜对手是你，想抓住空隙也太难了。”

见对方依然兴致勃勃，凯文便问道：“你还想打？”

“不了不了，我又不是武痴，这就行了。现在，你相信我是本人了吧。”

“……”

凯文做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动作——他抬起右手放在心口，然后向远处的天空望去，哪儿什么都没有。

“？”识之律者头一歪，不明白凯文在搞什么。

“是的，你就在这里。”他伸出手，掌心不知何时漂浮这一片羽毛——羽渡尘的万千分之一。

“我把它还给你，华。”凯文低声说道。

羽毛缓缓飘向这个有着符华外貌的少女，少女一把抓住：“呵，我还没说是为它而来呢，你猜的挺准啊。谢谢你啦。”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凯文继续问道。

“不知道，没想好，我也不急，等把自己的事情整理清楚了再说吧。有恩要偿，有仇要报；有一堆伙伴需要照顾，还有崩坏等着我去对付……不急、不急。冰之律者事件刚刚结束，能休息的时间就这么多啦。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并肩作战呢，老朋友。”

这句话似乎让凯文觉得很有趣。

于是，他决定朝这个‘华’抛出了橄榄枝：“你要加入世界蛇吗？”

“那可敬谢不敏。唉，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奥托那家伙。”识之律者对自己太阳穴比了个开枪的手势，“砰！以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可以问问我给你的羽毛，她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