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没错，从科学研究的角度上来说，开创性的实验本身就很难一次成果，而未来更是难以逆料。但只要我们能从这样的冒险中取得某些积极的结果……我想，至少下次面对凯文时候，你们就会有底气得多。”

幽兰黛尔：“你是指……世界蛇的终极目标，‘圣痕计划’吗？”

奥托：“当然，圣痕计划的可怕之处，就在与它的确可以重新定义世界运作的规则。如果对方有能力创造一个他们的理想国，而我们却不能……那么世界迟早就会变成他们所期待的样子。既然我们谁都不喜欢那种由前文明强加的冷酷未来，那么我们自己就必须掌握一种可以创造‘理想国’的方法。”

幽兰黛尔：“也就是说……如果我体内的世界泡，在今天的实验中，可以安全的链如虚数之树……那么在未来，我们才有可能有资本去拒绝圣痕计划……”

奥托：“是的，你应该知道，在对抗崩坏的重重设想中，真正能谈得上‘有把握实现’的方案，我们一个都没有……”

“喂……奥托先生！今天不应该是幽兰黛尔小姐光荣完成一项使命的日子吗？您怎么把话题带到这么沉重的地方去啦！请适可而止，适可而止啦。”长光的声音打断了两人愈发走偏也愈发宏大且沉重的话题。

幽兰黛尔：“但……这些也的确是事实。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可是！”长光继续说道，“事情毕竟还没有到必须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啊……你没有必要在今天就——”

“啊。谢谢你关心我，长光。不过……交给s级女武神的任务，也历来都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吧？这种走钢丝的生活方式，至少我已经相当习惯啦。”

“哈哈……”奥托大笑起来，“很好，很有精神，不愧是我们天命最强的女武神。你的赤子之心果然一天都没有变过。”

“……”幽兰黛尔的神色有些怪异，“主教，你今天的情绪是在是激动地有些可疑。”

“呵。再让我这个生性轻浮散漫的人说下去，难免会继续不着边际——长光。”奥托对技术人员长光说道，“接下来，就又你来接着讲解具体的实验步骤和技术细节吧。你们的主教就先让自己的嘴巴休息休息啦。”

两个截然不同的身影，在剧场的残迹中并肩穿行。

一个举止轻浮随心所欲，另一个耿直要强事事认真。一个经历了五百年的沧桑，另一个却只有将近十年的记忆。

这样的两个人，本应该风马牛不相及——却在今时今日，共同成为了天命的标志性人物。

在过去，奥托曾将一个名为‘评议会’的机构推向前提处理各种琐事，而他自己则可以利用省下来的时间，展开各种秘密的研究。

但随着叛变独立的北美支部自封为‘逆熵’与天命分庭抗礼——奥托也索性将评议会的傀儡们一脚踢开，以求更高效的方式稳定局面。

正是自从那天起，一度转变为秘密武装的天命女武神，再度站上了历史的前台。

从雪狼小队到不灭之刃，一个个摧残的身影化身成为天命的名片，鼓舞了更多的少女投身这场旷日持久的正义战争。

……

而幽兰黛尔一路势如破竹，轻易地击垮了拦路的所有量子残影。

直到，来到了‘世界的边缘’这里是支配之剧场的一处断裂处，剩下的是无尽的虚空。

奥托也停下了脚步：“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前方的道路，只有与额外维度深度融合的人才能够开启。”

幽兰黛尔眉头微皱：“长光之前的说明也是到这个阶段就结束了。对于接下来的空间——果然我们没有任何情况可以作为指引吗。”

“唉……毕竟如此临近虚数之树的空间，是过去谁也没有到达过的地方嘛。”通讯器里传来长光有些不甘的声音，“当前你们立足的区域，还属于量子之海可以浸润影响的地方；进一步前行的话，就要完全进入虚数之树的领域了。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通过理论测算，验证出你在那边可以正常行动而已。抱歉，对于这次实验的压轴大戏，我竟然提供不了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没关系。实验总是要伴随未知的嘛。像是唔和丽塔在五年前的那一次冒险，它获得的结果就超出了所有人事先的预期。今天的实验，大家通过各种保障手段，确保了我体内的世界泡在各种情况下都能全身而退——那么对我来说，不能承受的风险就已经全部排除了。我去去就回。”

说完，干练的少女没有任何犹豫，义无反顾地走向了通往虚数深处的道路——一个扭曲黑暗的空洞。

在她的身后，天命主教露出了一种不知是欣慰还是惆怅的神情：在这最后的十年里……你还真是让我见识道路一段别样精彩的传奇呢。‘比安卡·阿塔吉娜’。

“长光。”

“什么事？奥托先生？”

“接下来，只要我们可以通过‘格尼乌斯’回收幽兰黛尔本人并获得探测数据，实验就圆满成功了。至于她的世界泡能否凭借她自己的力量接回虚数之树——你应该能够理解，这一点在我的计划当中，其实并不重要。我需要裁剪、折叠、重构‘本征世界’的力量，‘世界泡’对我而言并无多大的意义。”

在幽兰黛尔走后，这个城府极深充满中常人无法理解执念的男子的态度已经有了一些微妙的不同。

“……”长光也的神色一变，“也就是说……如果幽兰黛尔小姐在虚数之树那边消耗了过多的时间……我们就利用‘格尼乌斯’的机制对她执行强制召回？”

长光知道，以幽兰黛尔的性格，如果无法达成目标，如果将她体内的世界泡恢复成正常的世界，她很可能会拒绝返回，会一直呆在虚数之树中，直到寻找到办法，而那时，或许……

“当然，毕竟我们无法和那边达成实时通讯，她自己也知道，我们这边不会无条件一直等下去。不过，我倒是绝对这件事无需悲观……毕竟，你不是还不声不响地帮了她一把吗？”突然，奥托一脸神秘笑容，反问向长光。

“啊哈哈……”见自己小动作被顶头上司发现，长光尴尬地笑了笑，“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啊，不过，那也只能算是一次投石问路吧？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会有效果呢。”

“当然会有效果，毕竟对于那位少女来说，一个帮助，甚至拯救幽兰黛尔的机会，她可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而这，正是我为她准备的‘奖励’。”

正文 : 第287章时雨绮罗

“【芽衣】~说起来，你以前是jk对吧？能不能弄一套嗨丝jk穿上给我康康~”

“……你要是实在想看的话，你可以去极东高中门口蹲守，当然，要是被当成变态抓了那就怪不到我了。”

“不要，就算被抓的话，我希望我是因为你的原因被抓！”

“嗯……hentai……”

“嘤嘤嘤，你居然嫌qi，嗯？等等……”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突然，【芽衣】发现这个一直不断‘骚扰’自己，各种尝试跟自己贴贴的家伙莫名停顿了下来，这也让她的内心莫名有了一丝丝失落……

她随即转过身去，对这位然看着手机皱起眉头的少女说道：“灵，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哈哈，没什么，那啥，真的麻烦，刚回天命就要叫我去做任务。好烦，本来我就是个充数的虚职，怎么还让我干活呢？我得让奥托那家伙给我加工资啊。”

听到林灵有任务忙，【芽衣】给了林灵一个十分理解的微笑：“嗯，那你去吧，你不用在意我。”

“嗯，抱歉了【芽衣】，我会尽量找时间来看你的。哦对了！说起来，你怎么老是玩这些老年人活动，要不等我回下次来，我给你整一些电脑网络游戏或者ns、ps主机之类的游戏来玩啊。那才是我们这个年龄段适合的，虫虫和板鸭也喜欢，这样的话，就算相隔天涯海角，我们也能在一起玩了哦……”

在临走之前，林灵也不忘说些‘诱惑’的话，试图把这位有成为大和抚子潜质的芽衣拉进游戏宅的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