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将自己的生命压进枪膛……
你就好好睡一觉吧，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你就「自由亅了。
好吧……好吧，既然只有我才能做到了……
就这么一次！最后一次！
能不能做到……我也不敢保证，但我会做到最好。
等你回来之后，记得一定要夸夸我啊……
……
林灵也一次又一次亲眼见证着他们的悲剧，但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她握紧拳头，指甲几乎已经嵌进血肉：难道过去的悲剧真的就无法改变吗……还是说，真的只有奥托那种办法吗？可是我……
“说起来，小白鼠你知道吗？”也许是觉得现在的林灵有些像个闷葫芦，也许是绝对这次穿越花的时间太长等的有点无聊，梅比乌斯主动与她搭话起来，“那个叫otto的男人之所以能在无边无际的虚数之树中定位到我想要的时间点，是因为他和那个什么崩坏神达成了什么交易。”
“嗯……我大概听说过。”梅比乌斯的话语，唤回了林灵的神智，她回头对蛇蛇笑了笑，“那个崩坏神或者说崩坏意志，其实是你们搞出来的。”
“呵呵，是啊~真没想到小白鼠居然连这都知道吗？这可是前文明机密中的机密，连那个奥托都不知道的内幕，看来，我又一次小看了你。”梅比乌斯稍微有些惊讶，本来正想小小地炫耀一下，想不到这个林灵居然对此一清二楚。
“哦，这是华告诉你的？”林灵也懒得解释，将黑锅推给了老仙。
反正就算事后梅比乌斯问起老仙，老仙要是不知道也多半表示自己失忆了。
梅比乌斯不禁感叹起来：“居然连这都告诉了你，看来，你在她的心里真的不简单呢，果然，你们已经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吧。哎呀，真想不到，当时的新人，上一代小白鼠，如今居然走到我前面去了吗？看来，我也得加把劲了呢。”
“嗯？”林灵头一歪疑惑地看着蛇蛇，“加把劲？什么加把劲。”
“嗯哼，当让是加把劲，把你这只小白鼠一口吞掉啦~”惯例对林灵舔了舔嘴唇的蛇蛇，扭头看向显示器，坐标似乎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不过真没想到17号居然还能做到和人类进行交易？看来ta发挥的作用比我们最初想象中的还要大的多。不知道我们也能不能跟ta来个交易，让她给我弄些高级的崩坏兽基因来。”
“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林灵摇摇头，“其实我以前也偶然跟ta交易过，然后被坑的不浅……”
“哦！你也交易过！？”梅比乌斯顿时来了兴致，“是怎么做到的，具体情况如何，快给我讲讲！”
在梅比乌斯的逼问下，林灵回忆起了自己律化时的中二犯蠢表现，脚趾便不由自主地紧紧扣住地面，然后头瞬间摇晃的像拨浪鼓：“啊！不行、不行！现在想想我都感觉好尴尬！好羞耻！”
“不准不说！”梅比乌斯身体仿佛突然变得很柔软，缠绕在了林灵的腰身上，眼中是狂热的好奇，“快，给我说说！”
“啊这……你是哪来的白哦不，绿娘子吗？或者说小青？还有你这是干嘛？”林灵仔细一看，原来梅比乌斯的下半身居然变成了类似蛇的形态，正一圈一圈缠绕在自己的身上，“你不会真要吃我吧？”
“呵呵，小白鼠，我可以是绿娘子，那~你是我的许仙吗？”
“！？你在说什么呢蛇蛇，好怪哦……”
乒乒乓乓……
Kiki酷酷咔咔~
嘣！
“什么声音？”
但就在两人打闹的时候，四面八方到处都传来了奇怪的声响，让被打扰的梅比乌斯稍微有些不快。
“蛇蛇，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林灵也跟着好奇地问道，“你这次是打算是哪个时间点，怎么这么久还没到？”
“这次的目的地是我曾经有次研究一头审判级崩坏兽的时间点……但我记得那个时候是两个律者之间的短暂和平时期啊？怎么会这么吵闹呢？等等！这时？”
突然！梅比乌斯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她正要做出一些反应。
“轰隆！”
伴随突然的强光一闪，一阵巨大的爆炸声过后，梅比乌斯和林灵被掀翻在地。
待她们重新站稳脚跟。
这才发现，脚下的浮岛实验室居然被摧毁了一半，就好像被什么无比锋利的东西一分为二拦腰切断了一样。
而从切面向外看去，就连天空似乎都被斩开了一道裂口，而口子外更可怕，是密密麻麻的虚数造物。
“我超？这是捅了老窝吗？怎么这么多的‘罗志祥’？”饶是林灵现在实力匪浅，但见到这数以千计各种虚数造物，还是有些头皮发麻。
这些虚数的怪物不同于普通崩坏兽，不仅实力强大，更是能在某种程度做到时间倒流，受伤了也会复原，十分的难缠。
而且为首的居然还有只体型特别巨大的一看就不见得的特殊个体，从其手中的巨剑来看，或许这刚才的爆炸就是它砍出来的。
这么多，就算能打赢，不也得累死。
所以梅比乌斯提议道：“我们现在的目标是获取力量，不需要跟它们战斗，用你的能力带我们走吧。”
“嗯。”林灵点点头，眼睛中浮现出类似女王眼睛的符号。正要发动空之律者权能将梅比乌斯和自己乃至整个支配剧场离开这里。
但突然，她身体一软，一个踉跄之后差点倒下，眼睛中的符号也随即消失。
“这是？！”
这种感觉，林灵很熟熟悉，前几个月她才被支配之律者用这招夺取了她的律者权能。
立刻不解地看向梅比乌斯：“蛇蛇，你干什么？怎么这个时候，抢夺我的空之律者权能？”
“嗯？”梅比乌斯一愣，“我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抢你的权能？”
“不是你的话，那难道是？不好！这好像是个陷阱？”林灵立刻反应了过来，“可恶，我就说不应该太过相信男人的！”
“什么？不好，我的控制权！”梅比乌斯也似乎想起来什么，连忙就向自己的那具支配律者人偶身体走去。由于此时的她已经将身体换成了人类，所以失去了身为千人律者一份子时对支配之剧场的直接操纵能力